苏挽烟很不客气的指着脖子:“这里,这个地方。”
余南卿伸手,又听苏挽烟唤声:“要轻点。”
“嗯。”余南卿用指腹轻轻给她按着。
按着按着,还没清醒的苏挽烟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余南卿好奇:“烟儿在笑什么?”
苏挽烟好笑,睁起睡意朦胧的眼睛:“我趴你身上睡一晚上,居然连动都不带动一下,你说要哪天我会不会因为睡姿不变,导致血液不流畅,肌肉坏死?”
余南卿愣:“会?”
“会的啊,压得太久,血液不流通,细胞就坏死了,坏死就瘫痪了,瘫痪了就变残废了。”
余南卿略有疑虑,按着苏挽烟的力道不由大了些。
苏挽烟拧眉:“轻点呀,你那牛劲我遭不住的。”
余南卿后知后觉,忙又把力道放轻。
被余南卿这么按着,苏挽烟没一会儿就清醒了,突然好奇:“嗯?今天秋叶跟黄叶没动静。”
余南卿想了想,抿唇:“许是……新婚夜,她们以为……”
苏挽烟恍然,昨天夜里她们退下的那个表情就不对。
“烟儿可要是要洗漱?”
“嗯,肚子也饿了。”
余南卿拂身下床:“烟儿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苏挽烟缓缓翻个身,笑看着余南卿的背影消失在眼帘。
也不知怎地,余南卿出去后,眼皮子又昏昏沉沉的眯了下来,待余南卿打好洗漱的热水进来时,便见苏挽烟又已经睡了过去。
余南卿无奈的笑了笑。
垂眸看了一眼还未换下的喜袍,想起苏挽烟昨夜的话,忍不住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泛着一股酒气。
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