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让王章心头顿时提紧,忙道:“是,是老奴思虑不周。”
光为龙旗军报了四年前硝水一战的仇高兴了,忘记了还有其他士兵此时还正在出生入死,苏挽烟说得对,不仅太高调了,也太嚣张了。
如此怎会不给恭亲王府招仇恨?
“王师傅不必自责,你也只是提个醒而已。”
“大摆不必,简单的做做样子即可。”余南卿下令道。
不能大摆,却也不能不摆,他们可以低调,但门面还是要做足,京中的人拜高踩是自古存在的,摆宴也是彰显态度与实力的一种。
王章明白,恭首:“是。”
“是了。”苏挽烟想起个事,握起余南卿的手腕抬眸:“意暄要成亲了,日子定在明年三月十五,咱们能不能等她成亲后再启程前往封地。”
余南卿笑应:“自然。”
这个消息他早就打听过,苏挽烟与许意暄情谊深厚,他怎么可能让苏挽烟在这种小事上为难。
苏挽烟顿时笑开了花:“那知宛成亲的时候,你也要陪我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好。”余南卿应着。
除了这些琐碎的事,余南卿也抽空接待了一下远宁侯府。
到府上拜见余南卿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时檐。
见苏时檐的时候,苏挽烟看她买回来奇闻异事正看得入迷,原本说要两个人一起去听听苏时檐要说什么,到最后苏挽烟反悔不愿意去了,是余南卿一个人接待的。
说的都是一些寻常的客套话,苏挽烟不在,余南卿话也不多,所以谈话很快就结束。
苏挽烟事后问起,才发现余南卿根本什么都没问,倒让苏挽烟觉得错失了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