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褀钰哭了,追上去扶着他,白夜见状也扶在另一边。
“我也不知道这水潭这么危险,以前我来的时候都只有一些虺蛇。”陈褀钰哭得稀里哗啦,施了一个水罩包住黄巢的伤口。
黄巢道:“不关你事,我也没想到虺蛇中有一条化蛟了,刚好看到那东西出现在你背后。”
虺蛇化蛟?
陈褀钰抿着唇道:“既然是因我而起,那这毒就我给你解。”
白夜知道她的意思,当即转过身去。
黄巢一把抓住她正欲解开衣领的手,摇了摇头,面无表情。
陈褀钰看着他固执,只身行走的背影,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叫了一声白夜,便跟了上去,扶住他。
突然,黄巢踉跄倒地,脸色由苍白转火红,整个人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浑身发烫。
他推开陈褀钰,盘膝打坐,咬牙坚持,双手疯狂结印,一道道印诀在他手间结出,一道道光芒融入他的身体,红光被其强行镇压下去。
陈褀钰离得远远的,怕她的气息惊扰到他,躲在很远的地方,还施了个水罩罩住自己。
渐渐的,黄巢脸上的火红退去,冲向土轮峰准备闭关疗伤……
回到庭院中已是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昏沉沉的阳光斜斜的照在院中,白夜静静的站着,夕阳拉出一道长长的人影。
竖日朝阳东升,几位师兄师姐天微亮便开门出来晨练,当他们看到已在院中的白夜都有些惊讶,打了个招呼,各自练功。
寒冬即将过去,冰雪消融,枯树开始抽出嫩芽,小草破土而出,偶有鸟雀的身影在山间出没,一片欣欣向荣的春景。
从这一天后白夜再没见过黄巢,听说他一直在闭关修炼。
初春的天不是那种彻骨的寒冷,偶尔山风一吹,满山花红柳绿,心里竟意外添了些惆怅。
接下来的几天,闲暇无事,他每天烧火做饭,没有柴火就下山去拾柴火,过着山野村夫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