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报过官,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了无音信甚至是颠倒黑白说我并没有在榜上之类的话,久而久之我也就意识到了自己不管再怎么去报官他们也是不会替我主持公道的,
所以我也就放弃了,因为这些事情让我以及我的家里人被连连针对,当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后来我明白了,是因为我这举动涉及到了某些大臣的利益,
所以他们特地给我送了份长达一年的大礼,我没有办法,那个时候饱受折磨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再加上他们对周围行当的嘱托,让我那时候连个讨口饭吃的杂役都没得做,
所以我放弃了心中的抱负,开始降低自己的自尊,替那些达官显贵家的儿女替考,只要给钱我就替他们杀人,我的底线一次次因为他们的折磨而一降再降,所以现在的我只能受人指使。”
说完自己这些年来的苦楚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今夜被均韫折磨到死还坚持着一直以来风骨的澍阳,他觉得均安是时候回一趟京城施压一下了,尽管他知道自己说的话人轻言微。
均安没必要听也没有必要去实行,可每每回想起来一个忠臣就这么死了,江浔之的心中就分感不平,觉得不替死去的澍阳讨回一个公道他就寝食难安。
最后在纠结之下还是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而站起来的均安说了这件事,深吸了一口气攥紧身侧的拳头默默的为自己鼓了鼓气,然后神情严肃的问道:“我不知太子听没听过澍阳澍大人?”
均安听到江浔之提到澍阳的时候他有些诧异,在他眼里澍阳是亦师亦友的忠臣,不管对均启还是对自己都是忠诚至极,不参与朝廷争斗洁身自好,自己与澍阳认识也全是因为他的为人正直。
所以在江浔之嘴里听到澍阳名字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心慌,心里对江浔之的警惕又升了起来,没敢太多表露自己心中慌张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