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马车提前拴在了树干上,怕是都要往前滑着走了。
马车内,徐华筝抱住苏承瑞肩膀,可怜兮兮地哭求个不停……
正在这时,小厮急剧地吹响了口哨。
苏承瑞听到口哨声,立即放过徐华筝,亲了她面颊一下,道:“你先去附近的庄子里休息一会,我办完事,一个时辰后就去找你。”
说罢,苏承瑞套上裤子就要跳下马车。
急得徐华筝一把拽住他手臂,双颊汗津津地道:“苏哥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别又让我白等你一个时辰。”
白等的事儿,她可没少干。
苏承瑞又低头咬了咬她红唇,笑道:“胡说,十次里顶多放你鸽子三四次。放心吧,等会铁定去找你。”
说罢,苏承瑞火速跳下马车,边走边整理自己的衣冠。
来到路口后,翻身上马,带上一队精壮的小厮就朝城门口猛的追了上去。
“事儿安排好了吗?”苏承瑞在飞驰的马背上问道。
心腹小厮回道:“主子放心,已经安排妥当,您等着看戏便是!”
“好!”苏承瑞眼底闪过一丝邪念。
赵书源,一个十岁就死了父亲,由寡妇带大的兔崽子,也敢跟他苏承瑞抢女人?
真真是活腻歪了!
今日就要让兔崽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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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外出踏青回城的人特别多,一辆辆马车在城门外排成了长龙。
“你可以走了,下一个!”
守城的士兵一辆马车一辆马车地检查,因为速度很慢,导致排队的马车一路蜿蜒到了三四里地之外!
傅玉筝一行人恰好赶上了入城高峰期。
“哎呀,这龟速,岂非得等上一个时辰?”马车内,崔娇娇透过窗户一看,直接一张小脸瘪了。
傅玉筝见她如此,直接捏着她小脸蛋笑道:“怎么,我、姐姐和蝶衣,三个人多陪你一个时辰,不好么?”
崔娇娇:???
先是一愣,待她反应过来,立马欢快地笑开了:“是哦!咱们又可以晚一个时辰再分开!”
突然,崔娇娇想起什么来,“唰”的一下打开暗格,从里头掏出——一副叶子牌来!
再把一张矮几搬到中间。
“来来来,恰好四个人,咱们打几轮再说!”
傅玉筝:……
傅玉舒:……
蝶衣:……
不愧是崔娇娇啊,会玩,连牌都准备好了!
这时,崔娇娇把手伸进怀里掏了几把,嘀咕道:“咦,居然没带么?”
傅玉筝疑惑地瞅着她,叶子牌有了,四个打牌的人也有了,还缺什么?
正疑惑时,却见崔娇娇倏地一下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去,朝外头的傅凌皓直喊:“凌皓哥哥,快过来!”
傅凌皓迅速骑着马来到车窗边。
崔娇娇二话不说,直接把小手探进傅凌皓怀里,贴着他的胸膛……一摸。
傅凌皓一张脸直接涨红起来!
“娇、娇娇……你、你要做什么?”傅凌皓羞涩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崔娇娇却兴奋地笑道:“你果然带了!”
说罢,从傅凌皓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然后回到马车内打开来,“哗啦”一下,将里头的碎银子尽数倒在矮几上。
“好啦,打叶子牌得下注,要不然不好玩!”崔娇娇拍着自己的碎银子道。
傅玉筝:……
傅玉舒:……
蝶衣:……
呃,崔娇娇果然会玩,打叶子牌就算了,还、还……赌钱!
“快快快,你们三个快把银子都拿出来!”崔娇娇开始催促她们仨。
傅玉筝笑着朝马车外喊了一声:“巧梅……”
不一会,巧梅送来了一袋子银子。
傅玉舒的大丫鬟青栀则递来了两袋子银子,一袋子给傅玉舒,另一袋子给蝶衣。
四个人围坐在一块,崔娇娇负责洗牌、发牌。
岂料,刚洗好牌,还没发呢,马车外突然传来守城将领的声音:
“末将见过镇边王,见过高大人。”
“车队请随末将往这边道路走,这边请,这边请。”
崔娇娇:???
不是吧,不用排队了?
崔娇娇脑袋探出窗口一看,只见守城将军亲自出城来接,正带领浩浩荡荡的车队往另一条无人的道路上拐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城门口,直接从另一扇门进城了!
啊!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镇边王,一个高镍,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哪里用得着像普通官员一样……苦逼逼地排队啊?!
得,她的叶子牌白拿出来了。
半局都打不完就得散伙,就得各回各家!
啊!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