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郡王又是一通笑,这回不敢笑出声,捧住疼痛的胸口狂憋笑那种。
大驸马也转过脸去偷笑。
傅玉筝:……
虽然没证据,但总感觉他们在开荤段子?
不过没足够证据的事儿,傅玉筝一向不纠结。从他们三人的相处状态,傅玉筝已经猜出大驸马和淳郡王是高镍的挚友,无话不说那种。
这边的笑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尤其尾随而至的陈黛羽和她的一帮子姐妹们。
“也不知傅三姑娘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这么快就融入高大人的好友圈了?”
她们可是知道,陈黛羽扑棱了好几年,别说近高镍的身了,连大驸马和淳郡王都没挨近过。
每每刚要凑近,他们就速度转身离开,跟避瘟疫似的。
陈黛羽眺望大驸马和淳郡王对傅玉筝眉开眼笑的画面,不屑道:“能是什么手段,骚狐狸媚术罢了!”
“以色侍人,能得几日好?”
等着吧,一会就让她好看!
练武场向来是男人们的主场,姑娘们顶多在旁边围观凑凑数,因着高镍下场比试投壶,引来好多贵女围观。
里三层外三层。
傅玉筝留意到陈黛羽和她一帮子姐妹也来了,还故意挨在她身边。“情敌”这种东西,突然贴近必有鬼。
傅玉筝谨慎地离远些,绕上大半个圈子去往对面。
途中,遇上几个端茶递水的婢女,忽地一个婢女脚下一歪,一壶果子酒擦着傅玉筝腰身坠落,濡湿裙摆一大片。
“哎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婢女吓得面如土色,傅玉筝明知其中可能有鬼也不好发作,毕竟在大公主的庄子上,打狗也得看主人。
静待对方如何应对便是。
果不其然,婢女给出经典的解决方案:“一旁的紫竹轩备有干净的衣裙,若傅三姑娘不嫌弃,请随婢女来。”
傅玉筝秒懂,阴谋不在那套衣裳上,便在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房间里。
傅玉筝摇摇头笑道:“不必如此麻烦,春风徐徐,裙摆一会就自动……风干了。”
婢女:???
这傅三姑娘怎的不按常理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