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枯的身影挡在裴举面前,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公子,昨日的比试还没有结果。”
“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本公子都说了不同你比试,你还非要缠着本公子?”裴举颇为不耐烦的开口,“赶紧让开,本公子本来就被秦家弄的够烦了,得去让大师给本公子算一卦。”
“你不敢同我比试?”
“你是不是听不懂本公子的话?再拦着本公子,你猜本公子敢不敢再杀你一次。”
凌枯觉得他已经要把所有的借口都用光了,就在裴举已经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姜鹤的声音缓缓响起:
“裴公子。”
“无虞大师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裴举看到姜鹤后皱了皱眉头,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怎么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一连几日都在算卦,我这......看来上天是在责罚我了,方才嘴角还流出了鲜血。”
姜鹤边说边抬了抬头,让裴举看到了嘴角处的鲜血。
裴举见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那大师快些回去休息,待大师恢复元气后,还请大师再为我算一卦。”
“好。”
姜鹤怀里揣着装着母蛊的匣子,回到了院子里。
夜色降临之时,姜鹤快速的收拾好了东西,同凌枯一道离开了裴家。
“凌将军。”
秦家的人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凌枯到来后,为首之人立刻起身,“我们是即刻启程吗?”
“对,趁着天色还没亮,立刻离开陇右。”
凌枯看了眼身后的姜鹤,“这是我们大渝的定远侯。”
“见过定远侯。”
“这一次多谢你们了。”姜鹤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快速离开吧,趁着裴举还没反应过来,若不然就会很麻烦。”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