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说实话?”我看着上海佬:“这东西我们都不认识,只知道是打火机,你却能说出来这是前苏联军队专用的。”
“啊,你说这个啊,我们以前专门训练过,还发过仿制品呢。你可别说,这日本的靴子,穿在脚上,脚不臭还舒服。前苏联的军刀拿起来不仅轻而且还极其锋利。相对比中国生产的军刀,不仅重,还时常发钝,所以说,中国的军工业还需要大大的加强啊。”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耐烦的打断道:“我说你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
“我以前在特种部队的时候,什么没有见过,区区区苏联打火机还认不出来。”上海佬说的有些骄傲,就像是当兵时多么神圣的事情一样。
“你当过兵怎么没有和我们说过?”我迟疑的目光再度审视着上海佬:“你还是特种部队的,我的乖乖,你太牛了。”
“牛什么啊牛,那才是遭罪呢,一天到晚的训练,凡是只要人能想出来的折磨人方法,我们都得试,那简直是地狱训练。”
“是吗?”我投以敬佩的目光看着上海佬,忽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立刻就问道:“你既然是特种兵出身,怎么可能屈尊在我的小超市当一个小小保安呢?”
“哎呀,东家,你怎么那么磨叽,不要问了好不好?”上海佬已是连连摆手,我见他不愿意再提,也就不再追问。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段隐私是吧。
仓央纳木此刻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怔怔出神,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见了她这般状态,我和上海佬刚才说话的兴奋劲一扫而光。上海佬扯开嗓门,问道:
“大妹子,你这是咋地了?“
仓央纳木回过神来,对我们说道:“东家啊,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猜测,你说,我听听?”
仓央纳木道:“你们想想啊,祭台四周的暗沟槽麻油它无火能自燃吗?”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啊。”说着,我的目光聚到仓央纳木脸上:“你是怀疑这个打火机就是点燃暗沟油槽的引燃物。”
“我感觉吧就是这个打火机?”
“怎么可能?”小甘肃叫道:“要真是这个打火机,那岂不就是苏联人要借刀杀人吗?”
“不可能吧。”我喃喃道:“苏联人没有必要这么做,况且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们?”
上海佬啜饮着,小心翼翼道:“不好说啊东家。仓央妹子说的何尝不是没有道理。”
我吧嗒吧嗒嘴,想了一阵,道:“我也知道仓央纳木怀疑的有道理,可是你们想想,苏联人他们为什么要借刀杀人的谋杀我们呢?杀我们有什么价值?至少他们的有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