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莫凡的是死亡法则，要是真让莫凡这么做的，在感悟期间，死亡的目光会一直看着这里，那这个据点还会有活人存在吗？

在公子苦口婆心的劝告中，莫凡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危害，选择了离开。破开空间，前往另一个世界，找到一颗荒芜的星球后，莫凡才开始了感悟。

死亡笼罩着莫凡，熟悉的感觉袭来，但这一次，死亡意志并没有与莫凡沟通。似乎之前只是莫凡在虚空中对力量的渴望，令他侧目。

而除此之外，莫凡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渴求着死亡的力量。

莫凡周围，死亡开始蔓延，所幸这颗星球本就没有任何生命，所以死亡倒也没有伤害到任何生灵。

而在莫凡的意识中，他已经沉入了地狱。

黑红色蔓延的地狱。焚烧一切的火焰，能够吞噬任何生灵的黑暗，还有那能够淹没所有事物的血海。

这里是地狱，没有任何生灵，只有死亡的地狱。

莫凡来到这里时，一个奇怪的感觉在他心头荡起，并不是死亡意志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提示，或者说警告。

“死亡是每个生灵的终点，没有生灵不畏惧它。但总有愚昧之人渴求他的力量，那就来吧。在这里，你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但同样，你也会为之付出代价！”

提示？还是警告？因人而异吧。

但是，莫凡并没有感觉到，哪怕一点的阻挠。

似乎死亡欢迎每一个生灵的到来。

这么想……似乎也是，如果死亡无法容纳所有生灵，那么它又怎么会是所有生灵的终点呢？

莫凡漫步在这里，他能感受到，自己对死亡的感悟，正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变得深刻。

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感悟，不可言说，也无法传授。

但代价吗？

莫凡能够发现，自己开始逐渐变得冷漠，更是无法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了。

或许……自己真的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