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道:“你和杜佩兰绝无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谢云峥蹙眉,“您又胡思乱想。”
安和郡主只当他在狡辩。
咬牙切齿地问:“她一个寡妇,你还和她走那么近,是生怕别人不传你们的闲话?”
“大庭广众之下,能传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只是想气一气纪明珠,没想毁了杜佩兰的名节。
园子是公共场合,谁都去得,又不是偷偷摸摸地私会,谢云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见他转不过弯的样,安和郡主就来气,“你们男人就是心大!”
谢云峥不想听这些,“您若没有要紧事,那我就先去忙了。”
这态度,安和郡主更想吐血。
“杜佩兰来府里,你就有空相陪,我这当娘的跟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才起个头你就要离开,还敢说你没那种想法!”
谢云峥只觉得莫名其妙,“按您的意思,只要我接触了女子,就是与人有私情,前几日纪明珠住在东院,也没见您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今日非要为难杜佩兰?”
这一点,谢云峥是真想不明白。
按理来说,那日他把纪明珠带回东院,母亲匆匆赶来,应该是想敲打纪明珠。
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再之后,他提出让纪明珠留在东院养病,母亲也没拒绝。
那种事情母亲都能理解,大庭广众之下烹茶,怎的就成了天大的事?
安和郡主面色严肃,愈发觉得儿子对杜佩兰不一般。
他向来沉默寡言,今日为了杜佩兰,她说一句,他就顶十句。
就这,还敢说清白!
哼道:“纪明珠不一样。”
“哪不一样?”
都是女子,谢云峥也不知道她们哪儿不一样。
真要计较起来,纪明珠未婚,连定亲都不曾有,威胁应该更大才对。
“你二婶已经给纪明珠相看好了人家,等过了年,亲事就能定下来,再过几月,她便出嫁了。”
就像一道惊雷,轰地一声在耳旁炸开。
谢云峥怔住,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