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德川氏老宅的正门门口。
德川老宅的管家德川和久已经带着两个女佣等在了门口。一看到车停了下来,德川和久立刻上前为德川香奈拉开车门。
德川和久弯腰行礼:“香奈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
德川香奈:“管家爷爷,我知道了。”
德川和久这才看向车里的孙子:“拓也。”
德川拓也神色一正:“爷爷。”
德川和久:“去把车停了,我们聊聊。”
德川拓也:“是。”
......
“咚咚。”
德川香奈敲开了书房的门:“爷爷。”
德川家淳一袭和服,端坐在竹编榻榻米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德川香奈坐在德川家淳对面,拿起放在矮桌上的茶壶给对面德川家淳的杯子倒满,又给自己到上了一杯,期间瞄了一眼报纸内容,是应该是今早送来的,德川家淳看的那一页正好是昨天大木岩松遭人恐吓的那一页。
德川香奈捧着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爷爷在看大木岩松的报道?”
德川家淳闻言,从报纸上移开目光:“你知道他这事情?”
德川香奈:“前两天去西多摩市的时候,在双塔大楼遇见了大木岩松。第二日他就遭到了恐吓。昨天警视厅将我们那天在场的人都叫去询问情况。”
德川家淳:“警视厅找到是谁干的了吗?”
“他们有怀疑的对象。”
德川家淳将报纸放在身侧,拿起孙女倒的茶,喝了一口:“你是怎么回的?”
德川香奈笑了笑:“我说大木岩松很有可能是自导自演,正好最近是西多摩市的议员选举时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木岩松他的任期还没到吧?这次换届还轮不到他。”
“任期是没到,所以我说大木因为受贿的事情,有可能会在大选前被开除,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好让民众可怜他,以此来博得同情,稳住自己的议员位子。”
德川家淳将喝完的茶杯放在矮桌上:“我怎么不知道他要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