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秀的舞台圆满完成,至于最终谁输谁赢,那就看节目组找来的群演工作人员如何控分了。
为了保证他们六人必定穿上当年的演出服演出,节目组重现了最原始的排队投票方式,最终以一票之差,再就业男团惜败好六团。
哥几个返回后台更换当年的演出服。陈憷生和苏星穿的是当年冠亚决赛最后穿的金色礼服,而余玉和其他人则是银色的套装。
当年冠亚决赛的时候,余玉早已离开了瓷国,被禁足的他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现场直播,还是后来看的比赛回放。
此刻看到他们俩重新穿上当年的礼服,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在彩带的海洋中,意气风发的两个少年。
明知道节目组是想搞回忆杀卖情怀,但此刻的六人心里依旧有些唏嘘,那是他们曾经的光辉岁月和珍贵青春啊。
“还好他们选的不是最丑的那套银色制服。”章远看了看镜子中穿上银色马甲的自己,还好不算辣眼睛,“但这颜色,只要套身上就立马让人黑几个度。”
他说着,又看到了一旁整理发型的王悦心,觉得自己话说满了:“除了王悦心,你这个冷白皮,我真的服了,什么颜色到你身上也不能显黑吧。”
“那你看看。”王悦心臭屁道,“我已经把脸和脖子用深一色号的粉底涂黑了。”
“我觉得还是给我递一件最大号的吧,真的,请不要小看我这几年对美食的研究。”路虎还没换上衣服,因为他手里这套并不合身。
余玉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以他当年领先时代的审美来看,之前的所有演出服,就没一件好看的,包括现在这套:“远远,你刚才说的最丑的银色制服是哪一套来着?”
章远看了看余玉,决定再一次为自己刚才没有过脑子的话打补丁:“你,你算了,鱼鱼,你不用知道,当年也就你这张脸这衣服架子身材能驾驭那些丑衣服,无论银的皮的毛的漆面的,你穿都一样好看。”
“但这并不能改变衣服丑的事实。”余玉摇了摇头,抬眼看到两个亮眼的金,又憋笑道。
“你们俩真的,冠亚的待遇果然和我们不一样啊,瞧这金色礼服,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吧,要不是生哥皱纹多了Allen发腮了,我还以为看到了当年的你们呢。”
“那要不说人家是冠亚呢,我们这衣服材质细节怎么能和人家相比。”王悦心也揶揄着。
“他们真的绝了,”陈憷生满脸苦笑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我真不知道他们是真把当年的丑衣服留了这么久,还是重新找裁缝做了,当年看就一言难尽,现在就更不堪入目。”
“憷生,这肯定不是当年那套了,要是当年的我肯定套不下,但他们居然能重新做一套和当年节俭的质感一模一样的礼服,也怪不容易的。”苏星也对自己和陈憷生目前的样子不忍直视。
章远还说银色显黑呢,他们俩这金色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