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手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张高义还假装被掐疼了,“嗷嗷”了两声。
两人这一小闹,叶子芬心情好了一些。
她端正态度,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是这样想的,咱们不能见衙门里面的那些小鬼,要见就要见最大的官儿,这次咱们过去直接见县令。”
张高义来了一句,“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啊!”
叶子芬说:“就是这个意思。”
随后她又分析道:“只是有咱们现在的身份想要直接面见这里的县令估计是不可能的,好在我身上还有几张苏县令给的的帖子,到时候直接把帖子递进去,想来这里的县令多少会给苏县令一点面子吧!”
叶子芬敢这样说是因为苏县令虽然现在还是个县令,但是官位已经升了好几级,只待这边任期一到,就可以重新安排相应的职位。
对于这么一个传奇的人物来说,同是县令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听到消息。
估计苏县令现在已经是官场上所有人嫉妒的对象了。
张高义问:“见到县令之后你打算怎么说?若说只是县衙里的这些小鬼想从咱们身上吸血,我是不相信的,这个县令肯定隐晦地给了他们授意。”
叶子芬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她也是这么想的。
笑着说道:“这就是我一定要直接进县令的原因,我让他当着面把他的意思说出来,他若真敢承认我也敬他是条汉子,你别忘了咱们造船的时候,那些铁都是从衙门里面进的。那么多铁,若是没有上面的授意,他敢卖给咱们,既然上面已经授意过他了,他应该知道咱们上面有人,而且是权势不小的人。还敢明目张胆地从咱们身上下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高义若有所思,“你是说其实是他想从咱们身上捞钱,却不敢自己出面,只能授意下面的人们。若是咱们直接见到他,问他此事,他就会把这件事推到下面人的身上,把自己却摘了出来?”
叶子芬非常肯定地说:“对,我想他就是这么想的,可咱们就要反其道而行。他不是想要钱吗?咱们就直接怼得他哑口无言。”
张高义问叶子芬:“若是咱们离开之后,他让下面的人给咱们使绊子怎么办?”
叶子芬露出来一脸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表情。
“那就看咱们画的饼是不是足够香了,只要前面吊着足够吸引人的胡萝卜,你还怕他们不按咱们想得做事儿?”
张高义问:“你想画什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