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笑了笑,“无妨,反正这些日子,他们笑的又不少了,无非是当面取笑和背后取笑的区别而已。段老放心,我不会冲动的。”
“那三日后,我与少爷同去?”
“唔,倒不用这么麻烦,段老在这客栈歇息歇息,我带着妹妹和胡善功去就行了。这样,如果他们真的存心不良,顶多我们几个小辈被取笑一番,顶多也就是认为陈家的小辈不懂事,不会牵扯到整个陈家身上来,以后还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段掌柜知道陈海说的不假,只得应了下来,但还是不放心的道,“二少爷,届时万不可与这些人起了什么冲突,我陈家在扬州毫无根基,就是您那本家,想来在扬州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如果情况不妙,你们一定要及时抽身离开。”
“段老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三日后,扬州春风楼。
陈海得知今日陈咏也会参加左家举行的宴会,便相约一同前往,两人站在春风楼前,身后跟着陈思思,多宝儿,胡善功等人,陈咏身后也有几人跟随。
“堂弟,这春风楼是扬州最大的酒楼,也是生意最好的酒楼,更是左家的私产。平时扬州达官显贵多是在此设宴款待贵客,一般都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寻常人家想要在此设宴,不提前一两个月根本就预约不着的。左家在此设宴,一是不能弱了自己扬州丝商魁首的名头,二来,也是借此立威,敲打下那些与左家有合作的丝商,不要貌合神离,生了二心。”
陈海好奇道,“那左家不是与陆家和白家并称扬州三大丝商吗?何来魁首一说?”
“堂弟有所不知,那左家不光从事桑丝生意,更是在扬州官场经营多年,据说与那淮南道节度使高骈都有所交情。扬州官场上的人曾经多次帮左家站台,不听话的丝商怎么可能在扬州长久的做下去呢。”
“原来如此。”陈海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