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家里都死光了!还有什么让你嚎的?”一个懒散的声音,不耐烦地回应。
“少爷,刚刚药店来了一个大主顾,买了三千多的药材......”
“买就买,现在又不是咱家的......”男人刚想蒙头继续睡,猛然坐起,瞪大眼睛,“你刚刚说买了多少?”
“三千六百七十七!”易伯坐在他床边,拍着大腿,一字一顿回道,“不仅如此,她还需要很多药材,所列那单子上,许多都是只有咱地库里才有的宝贝!”
男人摸了下下巴,眼睛一转:
“这可是个大客户呀,若是握在自己手里,那这腿,”男人垂头看向那条扭曲的瘸腿,目光暗沉,“说不定,就有得治了!”
“就是说嘛!自从上头收了咱这药铺,每月给那点工资......哎!”易伯叹口气,偷偷看了眼男人的腿,哀声道,“但凡当时咱留点钱,也不至于让您这腿,落下病根呐!”
男人垂目,看向自己的腿,神色黯然。
静默几秒后,转头问易伯:“可知道去哪儿找她?”
“说是军属,应该就在附近的家属院。”易伯回忆着温果儿的话,说出他的猜测。
男人目光幽深,若有所思。
回到家,温果儿看着为数不多的药材,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