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南公子。”老族长也是无奈啊!虽说邹家不是本村的原住民,但是后来,村子接受了,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老头难受了,他没有管教约束好,他有责任。

上午九点。林家村祠堂。没有出工的男女老少齐聚。

“邹盼顺,说说吧!偷了几次?”林村长的口气还算不错,他一直压着火呢。

“你老实交代,大家辛苦修好的水库,眼看鱼长大了,要有收益,这是全村人的希望,你想先得好?

你不干活,跟着沾光,还有脸偷,你是男人吗?”

林贵仁可没惯他毛病,这个外来户,当初收留,是看他爹娘人不错。

那时,他不大,没有什么感觉他会变坏那么损,十多年了,也是被爹娘给惯坏了。

邹盼顺,十八岁了,上有三个姐姐,小姐姐都比他大十岁。老爹老娘宠他,好吃懒做,大了后经常不着家,跟外村人鬼混来往甚密。

两个大姐姐嫁远,三姐常来家帮老爹老娘干活。

就是因为,这水库修路,他要的补偿,村长没答应。路就拐着弯,南笙说不管他,就这样。

他起了报复心。

关冬挺家,他退进去,院子变短了。

邹盼顺家跟关冬挺家是邻居,邹家老人同意,这儿子说什么也不行,为这,他娘气的生病了。

“人赃并获,不交代就送镇管所。前期的鱼塘修路,不配合村里进行,没有资格在村里参加一切收获的分配。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这鱼塘的鱼,再过一个多月,我们打捞,卖银子,村里按人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