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能分析形式,权衡利弊,有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从容。
他自己也发现,现在不爱较真,不想玩皮,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
昨天晚上,和娘亲说到很晚,他娘亲对他要放弃家族的产业,不同意。
他只是说了一句,“娘亲,您要钱还是要儿子。”
“儿啊!你太小了,娘不放心你外出闯荡,娘心疼你。”
“娘,儿子一天天长大,只会更好。您在家照顾好自己和妹妹,不管走哪里,我都会稍信与您。我给您磕头,明早上我早起出门。”
刘文钰眼含热泪,给他娘磕完头,坚决地走了。
留他娘在独自落泪,伤心难过。
他娘亲给他的银子,他收了。多些钱财傍身,有底气。将来赚钱了多给娘一些。
“二位小友,这是我师父,沈锐,你们就叫沈先生即可。我师父不是外人,放心吧!
师父,您想中午就吃这好吃的,就得换工。我整这些,您动动笔杆子?”
沈锐哪能不同意。
于是,刘强就把出了南笙百货后发生的事都一一道来。
南笙听了,是和肖贵说的八九分一致。余下的可能肖贵没看见。
“你说你走着走着腿一软,就摔倒了,再起来走路又瘸了,身边没有其他人?”
“没有,那男人从我后面走来的,扶起我,前面几步就是包子铺。”
“那男人会武功,还相当不错。他应该是用石子击打你穴位,你还没有感觉。只能说他内力深厚,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高强的内功啊。”
南笙跟着感慨,想到清晨跟高继辉过招,他的内功也是不错的,羡慕啊!
“有师父在,你愁什么,关键是你没时间啊!说完了就这些吗?有没有漏掉的,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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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少年听见沈锐的问话,思绪却停在 上一句话。
“没有,都说了。”刘强说完和刘文钰对视一眼,
“扑通”,“扑通”,都跪下了,“沈先生,我们要拜你为师,学武功。”
“噗嗤”,南笙笑了。
“你俩可真会抓住机会,我们师徒就那两句对话,都没错过。只能说,你们的确在认真听我和师父的话。”
刘文钰抬起头,“我的教书先生,曾跟我说过,认真听他人说话,是对人家的尊重。
每个人的话里都能学到学问,聆听每个字,每句话,让自己不要错过任何一个增加学识的机会。
当然,还要学会屏蔽,舍弃不好的因素,有选择性地留取自己需要的。
我刚听到了就这样做。还请师父收下我们。”
南笙觉得他真可以呀!‘吸精华,去糟粕’。教书先生灌输地好,刘文钰学地精。
她看向沈锐,您自己决定吧!沈锐也是在思量,收徒弟可得小心,人心险恶,别学会了做坏事,走歧路,危害他人甚至国家。
“收不收你们,得看表现,都先起来吧。”沈锐表情严肃,臭小子还不管了。
“南公子,在来找你之前,我和家里写了份放弃家产的证明。
主动要求不要一分一厘的钱财和其他田庄铺子什么的。因为这个我娘亲甚是伤心。
你们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傻子吗?我不傻,我要保命。
……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