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是……是我的错……”

夏聂臣十分意外地挑了挑眉，别有心思的莞尔勾唇。

“哦？想不到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小雅不明所以地愣了几秒，随即缓过神来，心里更加认定他是在生气，而继续开口。

“那一天，是我冒犯了你。你不用介怀，因为我也没打算要你对我负责。如果，你真的不想接受我，我也不会勉强。毕竟……毕竟我们之前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也能理解。”

“馥小雅，你到底要干什么？”

夏聂臣本来以为她会说出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结果，越往下听，他心中的怒火越是遏制不住，紧绷的俊脸已经阴沉无比。

“都做到如斯，你都可以当做无所谓吗？是不是，你以为这件事可以随便和别人做？”

手腕传来的痛楚让她轻呼出声，泪眼朦胧的咬了咬唇，她心里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向他道歉，为什么他还那么凶，对她那么不依不饶。

心里气不过，小雅一把甩开他的桎梏，赌气般的吼道。

“没错，我们灵狐一族跟那些狐妖一样。只要没找到钟心的伴侣之前，可以随便和异性在一起，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这下你满意了吧？”

“馥小雅，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