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练剑,又像是在砍瓜切菜,每一剑下去都得收割一两条人命。
其它院子里的匪徒,都听到了正厅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他们纷纷手持武器赶过来支援,可是因为里面的人叫得太绝望,他们竟然都不敢进去查看。
很快霍伯特结果了二十多个人的性命,把沾了血的披风脱下来,丢到那边的桌子上。
还有个匪徒受了重伤,挣扎着往外爬。
霍伯特把剑柄递给席尔:“这是第一个考验,杀了他!”
霍伯特所指的,是那个正在往外爬的匪徒。
席尔深吸了口气,接过有些沉重的双手剑,快步追上去,可是到了近前,就像上次杀羊时那样,他的手抖得厉害。
霍伯特没有催促,就静静地看着。
就在匪徒快要从房间里爬出去的时候,哆嗦了半天的席尔终于咬紧牙关向前一捅。
“啊!”扎在匪徒的腿上。
席尔赶紧收剑,又是一捅。
“啊!”扎在了匪徒的屁股上。
这还么有结束,席尔又先后扎在了匪徒的后腰和肩膀上,就在霍伯特都看不下去的时候,席尔才扎中了匪徒的后心,终于结束了这轮酷刑。BIquGe.biz
霍伯特看到席尔脸上展现出了恐惧、兴奋扭曲在一起的表情,看到他眼中闪动着的光芒,霍伯特对这次的“腐化”效果还比较满意。
可是魔药并没有见明显的消化迹象。
霍伯特心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难道一定要用“腐蚀”的能力让自己的属下变得阴暗和贪婪才行?
难道现在席尔的心灵状态还不够扭曲?还不足以消化魔药?还是说方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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