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近太跟来,就是想亲自督办此事。
但事情最后的走向,却远超出藤原老鬼子的预料。
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高田龙一满脸便秘一样的表情,他都做好狠狠嘲讽陈永仁一波,将其抓捕归案,带回审问的准备。
现在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藤原长官,究竟是什么刺杀?”陈永仁故作生气:“我在76号兢兢业业,协助蝗军抓捕黄鼠狼。”
“你们却大晚上带人来我家,扬言说我搞什么刺杀?”
“陈桑,你别生气,这就是一个误会。”藤原近太看向陈永仁,神色缓和一些:“高田在不久前,遭到了刺杀,根据他的描述。”
“刺客的声音和身影,都和你有些相似,刺客又在现场留下了和你一样的手表。”
“所以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们才来调查。”
“手表?”陈永仁眉头微皱:“我说了,这块手表,几天前就被人偷了,顾处长知道这事,巡捕房那也能查到。”
“况且,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刺杀,撤退,然后再回家休整吗?”
“再说了,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会蠢到,随身携带能证明身份的个人物品?”
“这分明就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我!”
“你们不想检查伤口,伤口呢,你们能找到那些伤口吗?”
陈永仁用力扯开衣服,露出肩胛处的伤口,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怒。
“老子救藤原长官受的伤还在这,还在怀疑我的成分?”
“要不要现在去医院检查,我这伤口是不是枪伤?”
闻言,藤原近太沉默一会,点了点头:“陈桑说的很对,仔细一想,这件事确实有漏洞。”
“这块手表的辨识度太高了,一旦出现意外,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结合陈桑丢失手表的事来判断,一定是黄鼠狼先派人偷了他的手表,然后再暗中谋划一场刺杀,伺机嫁祸陈桑。”
“刺杀成功,只要在现场留下手表,矛头就会指向陈桑,到时候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刺杀失败,刺客各方面和陈桑又很相似,再将手表留在现场,同样能将证据链指向陈桑。”
“但这个家伙没想到,自己会受伤,从而解除了陈永仁的嫌疑。”
“藤原长官高见。”陈永仁闷声道:“如果不是你,卑职可能又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高田,我希望你以后做某些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后果,而不是脑袋一热,就下决定!”藤原近太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