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你不能再倒下了。”南宫煜也是着焦急地看着颜容说道。
“南宫煜,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颜容做错了,我不该来京城,这样就不会惹到丞相,他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针对我,我身边的人也不会因此受伤,子离因为我已经受到了很多的伤害,太子妃也因此没了孩子,朝廷上的事情,颜旗的事情,天下的事情.....”颜容语无伦次地说道。
“小容.....”南宫煜不知该如何劝。
“南宫煜,你还是不懂我的。’颜容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小容,在这个世间,没有人为谁而活,你来京城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敌人,是他们的错。”南宫煜对着颜容说道。
“那子离呢,子离做错了什么要你这般对他?颜容反过来问道。
“小容,你什么意思?”南宫煜心里一慌。
“没什么意思,如果太子殿下闲得慌,还请您去请一下药草堂的那位神医,只希望他可以救姑母。”颜容冷冷地说道。
南宫煜看着颜容毫无表情地脸上,紧握的拳头说明了南宫煜此时的焦灼,以及在颜容离开后,眼神中不自觉露出的狠厉。
“容王怎么了?”此时地颜容已经恢复冷静,让周围地人只觉得当时那个狠厉冷酷地颜将军又来了,最起码,白灵是这样觉得的。
“将军,王爷的心疾又犯了,只是依臣所知,王爷的心疾明明前不久刚刚犯过,这才短短一月,怎么会?”太医皱着眉头说道,生怕自己今日就命丧容王府。
“心疾?”颜容惊呼。
“将军,那就按照之前如何给王爷诊治,这次也这般做吧。”太医小心翼翼地问道。
“莫急,如今子离昏迷,想必凉意已经透到心底,拿起火炉,将整个屋子弄暖,白灵,去拿汤婆子,给子离一周围上。”颜容吩咐道。、
“是,将军。”白灵应道。
”子离,不知为何你的心疾又犯了,这一次,你可否忍一忍,看一看不吃药会不会好。“颜容握紧南宫黎的冰冷地手说道。
颜容不敢离开此处半步,若药草堂那位来了,自己和南宫煜也有一笔账要算了。
今夜的容王府是人数最多地时候,但又是最寂静地时候,府外御林军层层维护,今夜自然不得安然地还有丞相府。
月夜渐寒,再寒冷地天气,也冷不过颜容此时的内心。
“是谁,谁指使的蒙清?”荣墨看着底下跪了半天的荣执说道。
“父亲,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误伤了人。”荣执回道。
“误伤?我看你是故意而为之,我让你处理掉,这下好了,。伤了人,还被抓住了把柄,你是在送死。”荣墨吼道。
“父亲,是我做错了,若有一切伤害,均由我承担。”荣执说道。
“你承担?你那什么来承担?”荣墨大吼一声后,直接拿起手里的棍棒,极重地向荣执砸下去,荣执硬生生地扛着,好久,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被父亲这般打过了。
鲜血从嘴角流出,却不见一丝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