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颜容,你看,你的叔父都承认了这就是你家的东西。怎么,还想狡辩吗?”皇上说道。
“皇上,容臣向叔父问几句话。”颜容说道。
皇上点点头。
“敢问你,何时去的祠堂何时发现的信?”颜容问向颜旗,却连一句叔父都不愿意去喊。
“就是在昨日,昨日的时候去收拾的,元寿公公也是昨日去往颜府的。”颜旗依旧不敢抬头去看颜容。
“昨日?偏偏就是你昨日去祠堂的时候发现了?之前你进去了那么多次,怎么没发现?”颜容说道。
“颜将军不在府中,又如何得知我是去过祠堂的,而且将军曾经当过家里的人的面说过不允许我随便进入祠堂,所以我昨日进去才刚发现。”颜旗不满地说道。
“荒唐,我父亲的牌位我不知道吗,我抚摸过那么次,为何我没见过,你这纯属是诬陷,还有,那日我去颜府,为何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府里,是不是你们的阴谋。”颜容说道。
“皇上,草民没有说谎,将军不让我进入祠堂,我昨日是偷偷进去的,因为我实在是想见见我的父亲以及祖辈,可是将军曾经让颜府的管家死死地盯着我不让我前去,唯有昨日管家有事,我才能够进去。”颜旗说道。
“你这是从何说来,我说过不让经常进入祠堂,但我没禁止过你,你以为我不在颜府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颜伯可以做主,你之前有没有去过祠堂。”颜容说道。
“颜将军这话跑偏了,现在讨论的是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们颜家出来的,而不是你在家中是如何虐待你家亲叔父的。”丞相说道。
“皇上,草民的话或许微不足道,只是我没想到我颜家忠烈几世,即使我自幼不在京城生活,但是也是知道的,没想到啊,我的亲兄长竟然会做出这等错事,颜容将军啊,你或许小还不知道,可这件事就是事实啊。”颜旗哭腔着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还用你告诉我,就算全天下的人会变心,我的父亲和我都不会,颜旗,你是不是受人指使,你说出来,我方可救你,你若不说,别怪我不客气。”颜容对着颜旗说道。
“我没有,我没说谎,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相信呢,你父亲白纸黑字的写着呢,而且你之前自己就待在祠堂里,一待就是几个时辰,难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一直隐藏着不说,就是为了完成你父亲的夙愿?”颜旗说道。
“颜容,你说清楚,若你承认的话,朕方可饶你一命,你是不是有二心,是不是想反朕?”皇上问道。
“皇上,臣在皇上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皇上难道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吗?”颜容不答反问道。
“可事实就摆在朕的面前,你让朕如何相信?”皇上说道。
“皇上,您不可过早地下次结论啊。”夏临风说道。
“夏尚书的意思是您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丞相说道。
“皇上,臣也不能绝对地说,但是仅凭颜旗说的话和颜容的话都不能全信,毕竟谁都可能造假,这件事情还是得需要人细细地调查才行。”夏临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