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伯,您还能走吗,要不我背着您?”颜容看着步子有些不稳地夏临风说道。
“小容,我没事,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终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师父他不过是先行而去,我只是后悔没能多多地陪伴,师父无儿无女,我便是他的最亲的人,后事就按照他说的给办了吧!”夏临风转身望了望山间处的那个茅屋,转身泪水滑落。
“夏伯伯,咱们离开吧。”颜容说道。
“好。”
“小容,陈贯之他何时行刑?”颜容将夏临风送回了夏府,但是一路上夏临风都沉默不言,直到颜容要离开的时候才问道。
“算算日子,明天的午时。”颜容说道。
“好。”夏临风没有表情,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小容,今天的事情,你随心而定,是想告诉皇上曾经夏府的事情,还是如何,你自己做打算。”夏临风说道。
“夏伯伯,今天陪您去的是你的侄女,不是他人。”颜容笑了笑说道。
“好啊,我的侄女。”夏临风也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和夏临风之前的相比变得太多。
“夏伯伯, 改日再来看您。”颜容告辞,颜容坐在马背上看着夏府的匾额,想着当时老师父说的话,曾经有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趴在夏府的门口,有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将这个少年带入了夏府,过了这个门口,便发生了这一段的恩怨。
或许那时的他们是快乐地,挚友的陪伴,师徒间的快乐,那段时间应该也是陈贯之心中最美好的时候吧,即使后来这种美好的时光被 他亲自打碎,他也不愿意伤害他的师哥一分一毫。
就像自己当时只不过提了一句夏临风的名字,陈贯之都急忙撇清,他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的师哥沾染上一点点的污垢,是非善恶,不过是人的一念之间。
容王府
“回来了?”南宫黎问道。
“嗯。”颜容点点头直接抱住了南宫黎不说话。
“怎么了这是?”南宫黎被搞得一头雾水。
“南宫,别说话,让我抱抱你。”颜容抱着身边的南宫黎,闻着南宫黎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心下感到很是安心。
“到底怎么了?”南宫黎被颜容抱了一会后才问道。
“明天陈贯之就要行刑了,一个人就这样离去了,真是生命脆弱啊。”颜容故作感叹地说道。
“怎么,我的大将军是跟着别人窥探了人家的往事,自己在这感叹呢。”南宫黎说道。
“南宫,你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过往的事情,如果留有遗憾岂不是最难受的。”颜容说道。
“对啊,所以说最好不要留遗憾,好了,别在为别人的事情徒增烦恼了,父皇派人来传话,等你忙完这件事情,我们一同去郊游,明明是咱们提出来的,没想到人越来越多了。”南宫黎转移话题说道。
“是吗,皇上也来,那岂不是皇后娘娘也要?”颜容问道。
“不,是夏娘娘,听父皇说夏娘娘很是想你,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的。”南宫黎酸着说道。
“南宫,柔姐姐的醋你也吃啊,你是不是从醋罐子里长大的?”颜容看着南宫黎的这种表情实在感到好笑。
“你,谁让你这个玩意男女通吃的,也不知道你这要长相 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怎么那么多人稀罕。”南宫黎假装生气地说道。
“是吗,那夫君稀不稀罕我呢?”颜容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