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不就有人过来了,摔倒了也没关系的。”颜容感受到了南宫黎的注视,便赶紧将荣执的手扯开说道。原来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孩从身边窜了出去,颜容没有注意到,所以荣执才会一时扶住了颜容。
那男孩走过去之后,后面有一个颤颤巍巍地老人也走了进来。
“这上面写的童叟无欺还真是对的。”颜容对着南宫黎笑着说道。
“哼。”南宫黎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了。
“这观察了半天,也没见这里的人有任何的异样啊!”荣执看见南宫黎不理颜容,然后对着颜容说道。
“荣大公子过于心急了些,看这情况不过才刚刚开始,又能发现什么呢?南宫黎还未等颜容开口,自己对这荣执说道。
“是,还是容王爷有闲心,终日不是去酒楼就是赌坊的,怪荣执没有见识,自然没容王懂得多。”荣执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们二人是来这吵架的 吗,先都别说了,你们看,那桌是不是吵了起来。”南宫煜在一旁阻拦道。
“是那个女子那一桌吗?”颜容问道。
“对,刚刚还正常,现在,你看......”南宫煜话还没说完,女子突然被一大汉扔了出去,一直滚到了颜容的脚边。
“公子......救我。”女子颤抖着拉着颜容的衣角边有气无力地说道。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颜容还未扶起那女子,只听见后面一声嗓音吼道。
“你先起身。”颜容眼睛盯着来者,但还不忘把那女子扶起来,放置一旁。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随意欺辱人?”说话的人脸上带着银质面具,看不见脸,只能听到声音,其形态与南宫黎差不了多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手里还拿了把扇子。
颜容瞄了一眼南宫黎手里的扇子,发现就连荣执的手里也有一把,而自己手中空空,腰间倒是塞了把匕首,心下不禁想道,不愧是一些公子爷,做派都一样。
“爷今天心里不高兴,就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在爷面前,把她撵出去,爷自然有赏。”坐在椅子上主位那位浑身散发着颓气的男人说道。
“咱们赌坊里的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又怎会因为您今儿个不高兴就破了规矩了呢!”面具男人说道。
“什么破规矩,爷每天往这里面砸那么多银子,不是都赏给你了吗,怎么,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陈公子日日前来是不错,但也没少从赌坊中赚取银两,本就是公平玩乐,您又何必对那位女子下如此狠手。”面具男继续说道。
“谁让她是我的姘头,不听话的女人就该挨打,今儿个说得好听一辈子跟着爷,明儿不知道有爬上谁的床。”陈公子说道。
“她们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你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看来陈公子一点礼义廉耻之心都没有,不过整日浑浑噩噩的在这赌坊中,也不怕吃空家产。”颜容走到众人面前说道。
“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我家有金山银山,任小爷我怎么挥霍都无所谓。”陈公子说道。
果然猜的没错,能挑事的家中非富即贵,看来这个陈公子家里是条大肥鱼。颜容想到。
“陈公子家原来有金山啊,我真是穷酸,连金子都没见过几次。”颜容故意说道。
“那你还敢出头,我爹是大官,我是官臣之子,你们在赌坊的这些人谁敢不服从我。”陈公子趾高气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