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南宫黎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个丫鬟。
”王爷日日与将军分开睡,晚间,晚间......不会寂寞难耐么?“柳儿娇羞地问道。
“嗯?”
“柳儿的意思是,若王爷需要,柳儿愿意愿意将自己.....”
“柳儿,你不要忘记作为一个丫鬟该做的事情,本王今日就当没有遇见你,若以后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本王罚你。这些天你先伺候着长公主,待姑母走后,你还是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去吧!”南宫黎打断了柳儿说的话。
“王爷,是奴婢痴心妄想了,但您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愿意就这样远远地看着您,就算只不过是做一道点心,奴婢也愿意。自柳儿第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柳儿的心里就再也看不下去任何人了,王爷,您是柳儿的命啊!”柳儿跪着哭道。
“那你以后要更加安分守己,不能再想其他的事情。”南宫黎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柳儿依旧跪在地上,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嘴角流下了血迹,久久未起身。柳儿看了看月色,又流下了眼泪。
翌日
“姑母可有洗漱完毕?”颜容穿着一身朝服在南宫惜的门前问向赭竹道。
“将军,夫人她应该.....”赭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颜容,进来吧。”颜容听到屋里南宫惜在喊自己,便端着茶走了进去。南宫惜虽说已经梳洗完毕,但看她的神色不是那么精神,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给姑母请安,姑母请喝茶。”颜容不作他想给南宫惜敬了茶。
“夫人,将军给您敬茶了。”赭竹轻轻拍了拍 南宫惜的肩膀说道。南宫惜此时才刚反应过来。
“好,今日你倒乖巧。”南宫惜难受的笑了笑,身上没有力气地说道。
“是,姑母。”
“对了,听昨日李嬷嬷说你身子不舒服,是怎么一回事啊,若真是身体出了毛病,得赶紧医治,还有,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南宫惜放下茶杯说道。
“姑母,颜容已无大碍,不过是昨日办事伤了神而已。”
“那就好,既然你已经无事,那今天咱们再来看《女诫》”
‘姑母,时辰马上就要到了,诸事待颜容下了朝之后再说。”颜容还没等南宫惜答话自己就一溜烟跑了。
“她是属兔子的吗,跑那么快。”南宫惜问向赭竹。
客栈
“娘,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颜千忧皱着眉问向妇人。
“千忧别急,会有办法的。都怪你爹,说什么颜家人肯定会接受,看看,人家就算知道了你是亲叔叔,都把你往外撵。”妇人对着颜旗说道。
“巧兰,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本来几十年就没回过这里,况且颜容年轻,自然做不了主。”
“呦,人家都没想理你,你还维护起人家了,做不了主?你可笑掉大牙吧,颜容是谁,她可是堂堂护国大将军,说什么祖父曾经将你撵出家门,就不应该再回来,我看啊,她就是嫌咱家穷,看不起人。”何巧兰大声地喊道。
“你小点声,想让别人都听到是吗?”颜旗一脸愁容。
“那你这好侄女怎么就不让我们留在京城呢,承认你颜家人的身份就那么难吗,况且,她已经嫁给了容王,说明颜家现在没有人当家做主,你来了,颜家不还能继续传宗接代,不然断了颜家的香火,她颜容担待得起吗?”何巧兰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