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今日之事确实因颜容而起,但父皇,颜容今日休沐,不该她当值,为何不去惩罚今日当值之人,太子妃被挟持是因为颜容也深陷黑衣人的包围之中无法脱身,敢为父皇,颜容不是神人,她能有分身术吗?南宫黎振振有辞地说到。
“京城之内出现歹人,是我之过,颜容定不推辞,皇上,容王爷并未参与此事,还望皇上绕过王爷无心之话。”颜容看着皇上逐渐严肃地表情,自己不想让南宫黎趟此次浑水。
“父皇,颜将军是归来的大将军,此次惩罚过于严重了些,会使颜将军在军中因此名誉受损,还望父皇三四。”右臂还被紧紧包扎的南宫煜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冷淡地对着皇上说道。
众人心里在想,南宫煜刚刚痛失孩子,妻子还在床上昏迷不醒,想来心中必定痛苦万分,可此时还在为颜容说话。
“太子,你当真那么认为?今日之事,你与太子妃是受害之人,若你不计较,那么颜容朕自然不会严惩。”皇上其实一直在等,谁会想让自己的爱将受处罚,只是“交待”还必需得有个好“交待”,唯有太子出面方可不会驳了面子,又能保住自己的大将。
“父皇,虽说禾儿受此创伤因颜将军仇家所致,但终其根本是儿子提出要去逛花会的,颜将军也只是受邀,若要处罚,罚儿臣才是,又怎能罚颜将军呢?”南宫煜说道。
一口一个颜将军,颜容听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即使之前感情再为深刻,自己的孩子没了,妻子昏迷,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个莫须有的仇家所致,任谁心里都无法过去那个坎吧。
“皇上,臣.....”颜容还像领罪,却被皇上制止住了。
“既然太子都这样说了,为了维护我大启将军的颜面,只罚俸禄半年,多加严查京城地状况,早日寻得奸人就地正法。”皇上再次吩咐了惩处。
“多谢皇上仁慈,谢太子殿下!”颜容只好谢恩,皇上的大恩。
“今日折腾地够多了,你们都各自回去,留下太医在此等候太子妃,散了吧!”皇上已经起身,吩咐给众人说道。走到太子身边的时候,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就离开了东宫。
皇上已走,其他人不过假意嘘寒几句,便也纷纷离开了。只有夏柔在经过颜容身边的时候,多停留了一下,但还是被颜容一个眼神给劝走了。此时殿内没有了刚才一群人的围观,只剩下了南宫煜、南宫黎和已经起身的颜容。
三个人就静静地站着,谁也不去打破这份宁静,只是都这样站着,未免显得过于尴尬。
“你们今日也累了,走吧!”南宫煜终于开口说了话。
“南宫煜,你若有何不痛快,就朝我身上砸吧,我绝不还手。”颜容说道。
“此事与你无关,走吧!”
南宫煜的声音如此冷淡,这是颜容为数不多地听到,至少在之前南宫煜对自己说话从未有过这种语气。
“大哥,我替她!”南宫黎却在此时开口,眼神闪烁,犹豫不决的样子。
“你替她?”南宫煜终于换了声调,但依旧凉意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