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郡主和乌日娜彻底失望了,郡主又哭起来了。
郡主哭,乌日娜也忍不住,也跟着哭。
公主见到郡主和乌日娜在哭,也想哭,但她想:
“我是他的正室,是老大,不能哭,没见到他的身子之前,都不能哭。要像乌日娜说的,他本事大着呢,一定能自救的。”
公主就对乌日娜说:
“刚刚你跟我说,驸马本事大着呢,现在你怎么哭了?”
乌日娜擦擦眼泪,说:
“公主,我不想哭,我坚决相信驸马没事,但是泪水忍不住啊。”
这么一说,公主也差点哭出来了。
但她性格比一般女子坚强不止十倍,她还是没哭,只是擦了眼泪,继续挖土。
但这干土也太硬了,一锄下去,当,一声,震得虎口发麻。
公主还是在挖,虎口都震裂了,满锄头柄都是血。
“公主,可能不行了。”镇令摇头说。
“不行,我要挖。我要挖。”公主坚持说。
公主挖了一阵,虎口尽裂,双手脱力了,她一扔锄头,瘫坐在坑里了。
“你这冤家,自从认识你,就没过过安生日子。”公主自言自语说,“只要你活着,再苦再累再不安生我也认了。”
休眠中的景怡被头顶乒乒乓乓的锄头吵醒了。
“诶,我怎么还能想事呢?不是死了吗?”他伸了一下手脚,还能动。
“爬出去吧。”
景怡顺着乒乒乓乓的响声爬去,可惜才爬一尺,就爬不动了,土太硬了。
他往左边爬,左边的土比较软,于是他就顺着土软的方向爬,也不知爬了多久,他一伸手,阳光露了出来了。
他大喜,一用劲,头露在土外了。
喝,见到阳光的感觉真好。
他没有立即爬出来,而是享受了一会阳光和新鲜空气。
但耳边传来了,哭声,是郡主和乌日娜的哭声。
景怡忍不住了,蹬蹬脚,整个人都站在了土面上。
再看看爬出来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爬过的痕迹,一点洞都没有。
但景怡很累了,他慢慢走向一大群泻了气、瘫坐在土坑里的人走去。
他拍拍正在抱在一起哭的郡主和乌日娜的肩:
“你们在哭什么呀?”又拍拍公主的肩,“公主,我回来了。”
公主、郡主和乌日娜没抬头看,没好气说:
“不要乱动。我们哭,关你什么事!”
“嘿,还真关我事。”景怡笑了。
熟悉的声音。
公主、郡主和乌日娜几乎同时抬头,见到面前的人,几乎同时傻了一瞬,立即跳起来,拥抱在一起了。
公主再也忍不住了,也哭了起来。
拥抱在一起的四个人,三个在哭,一个在笑。
真的是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