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族...”林善的问题让两位神灵有些措手不及。

实际上，祂们也不知道天使族去哪里。

“天使当初跟我们一起建造方舟，但并没有跟着方舟舰队一起离开。”湘妃竹克莱得缓声说道，“天使这个种族太过于神秘，最初的人圈一直都在她们的统治下，十万年前才被狐族和夜族联手推翻，这个种族的族人不会真正的死亡，或者说，她们的寿命异常的悠久，相应的，她们也难有新族人诞生。”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们还隐藏在人圈。”

埃文也跟着点头，“天使对人圈有异样的执着，我曾经和她们的圣天使聊过，她们在宇宙中转了很长时间，一直在寻找人圈，百万年前，才寻到人圈的位置，按照她的说法，那时候人圈只是一片荒地，大概17万年前，万族才开始穿越到灰雾。”

“她一直说什么...穿越的太晚了，反正她们应该知道很多，至少要比我们这些所谓的至强族要知道的多得多。”

“哎。”埃文将酒盏中最后一点酒饮净，“是我们对不起天使族。”

“何出此言？”见有瓜可吃，林善追问。

“这不算什么秘密。”埃文轻叹一口气。

“人圈至强族，大多都是10万年前穿越过来的，基本上，每一族都得到过天使族的恩惠，天使也曾数次为我们抵御外敌。”

“但，孩子大了，想自己当老大。”

“当初那场针对天使的战役，我们也都有参与，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位序列8。”说到这里，埃文眼中闪过悲意，“把屠刀挥向施恩之人，这种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做…不就是典型的恩将仇报。

“你们对天使族下手，仅仅是因为想自己当老大？没别的原因了吗？”林善追问。

“有。”克莱得插话，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道，“还有其它原因，但那个时候成就神灵的只有女娇和吴刚，上一代吴刚已经死了，女娇那边我们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得到的只有沉默。”

“来来来，继续喝酒，不说这些了，也尝尝我骸族的酒酿。”门神埃文拿出一个黑色的酒罐，笑着说道,“万族这个群体，有些文化真的是达到了惊人的相似，正如旧日典籍中记载，以前我们都是一家人。”

林善见祂们不想再多说，也没多问。

体验了半个月的神灵枯燥生活，林善决定回人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