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沉的声音传遍全场。
观众席刚才因为贝壳一首《diss》而热烈无比的气氛。
瞬间沉寂下去。
这首歌似乎有一种,让人安静的魔力。
好似让人置身于天主教堂中。
神父正在低吟祷告。
万籁俱寂。
舞台角落的贝壳瞪大了眼:
“神父?”
“以神父之名,审判我?”
“我有罪,我的原罪?”
就在贝壳,还震惊于陈昂对西方‘父’文化的理解中时。
陈昂已经唱起了第一段副歌: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听完第一段副歌,导师席,赵星汉已经惊讶的说不出口了。
论秀各种说唱技巧,从米国黑人社区一路battle杀出来的贝壳。
可谓在华国说唱界,那是独一档的。
可陈昂这首《以父之名》,深入西方‘父’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