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客气了一句把枪套接过来,他和郭刚并不算熟悉,一是郭刚来的两年常威不再经常往派出所跑,一个是因为郭刚是来接老爹的班,常威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至于枪口不要对人,不要随便上膛,手指放在扳机护圈这样的交代两人都没提,常威从小就拿着所里的空枪和胡同小孩木头枪对打,荷枪实弹至少打过上百发子弹,不需要多叮嘱。
他玩过的手枪类型都能搞一次小型军博。
这会枪支管理真的不严,前两年供销社的营业员和国营饭店服务员都有配枪上班的,如果家里有军人或者警察,小孩玩枪还真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再过几年,就有个和常威同样十六岁的少年在房顶拿枪打麻雀,结果子弹飞到大会堂击碎玻璃,差点惹出弥天大祸。
“黑灯瞎火的,不许乱开枪,抓捕的时候一切听指挥。”
“是。”
“一会你跟着我,不许乱跑,注意安全。”
“是。”
常威认认真真的听着,平时玩闹可以,这会布置任务,他既然参加行动得守规矩。
两人交代好枪支的事情就不再搭理他,张有德摆了摆手示意他滚蛋,常威也不计较,颠颠的把木头盒子放回到所长办公室,再出来的时候枪套挂在皮带上,手里拿着勃朗宁,在李来福跟前耀武扬威。
下午他说要偷师傅的黑五四,其实他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