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你吧,你这一把子力气留在这里也是浪费了,跟我一起回去,一路上帮我照顾好冠军哥,就是前一段时间咱们去看的那残疾人哥们,你可别给人家摆谱,也别嫌弃人家,不然我可不饶你。”
陆阳指着大军笑骂。
同时也话里点明了,这一趟回去就是个苦差事。
适合五大三粗的大军,其他人也不必有什么想法。
龚平安见有人能代替自己保护陆阳,也就不再争了,大军虽然杀人技不如他,但是若是单纯的比皮糙肉粗,甚至比他还更适合当一个私人保镖。
魏舒姐脸上的遗憾一闪而过。
但是她又很快想到,这样其实也挺好,这样小丈夫就能留下来帮自己了,双剑合璧,文武张弛,这是天意,要让自己夫妻二人好好的闯它一闯这上海滩。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当然,不是今天说好,明天就走。
陆阳怎么着也得再多留几天。
先让魏舒姐熟悉一下股市的流程,再多观察一下股市的行情,结合前世,确定无误以后,才能将这一摊子活全部都交给人家。
不然能真放心吗?
“阳哥儿,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股票证的事情,有人想出高价,买我手里的股票,你觉得我能卖给他吗?”
转眼又十几天过去。
这天,大军找到陆阳,说起了股票证的事情。
陆阳想了一下道:“这人出多少?”
股票证现在市面上并非是一证难求,只是比较难排队而已,因为想买它,通过它来炒股的人太多,加上政府也在限购,每天约定只放出多少张,卖完了就只能等明天再接着来排队购买。
所以才出现了一些黄牛。
而真正让股票证涨上天,是股市起飞的时候,从九二年开始,一直到世纪末,到线下股票证的制度被取缔,倒卖股票证都是一门一本万利的买卖。
但是还是那句话,这个买卖它干不长,干久了,小打小闹还行,搞大一点,极其容易把自己给搞进去。
陆阳反正是不搞的。
他有更容易就更合法的来钱门路。
而好兄弟的话。
大军大咧咧的道:“能有多少,我30元一张买的,他给我出35一张,我就想着多少也能挣一点,反正不是过几天就要回昭县了嘛,我就想着别把股票证砸手里了,晓晓也真是的,让他拿着,她偏要说我是一家之主,财富要应该掌握在一家之主的手里面,还说要是我不放心,就来问问阳哥儿你,你说卖我就卖,你说不卖那我就不卖。”
陆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
什么玩意?一家之主,财富要掌握在一家之主的手里面,你这媳妇,摆明的就是故意让你来套我的话。
我说卖就卖,我说不卖就不卖,是吧?
那也行。
虽然明知道被算计,陆阳也并不生气,拍了拍大军的肩道:“那就别卖了,听我的,再捂两年。”
两年后不管什么情况,这批股票证在还不在,即使全部都换成股票,那也肯定能发上一笔大财。
陆阳有重生前的记忆,重生前的记忆告诉他,上证指数有所谓的八次暴跌,第一次暴跌的时间点,如果记忆不出错,那么应该可能是1992年5月至1992年11月,上证指数从1400多点的四位数跌至三位数的300点出头,历时5个月,最大跌幅70%以上。
所以只要避开这一段时间就行。
要么在这之前卖,要么就再继续捂着,等一波再次股市暴增的行情。
“那我听阳哥儿你的。”
大军憨厚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
还蛮怪不好意思。
他又不是真傻,只是人看起来比较憨,性子也大咧咧,媳妇的用意再清楚不过,但他又不好反驳,而且还得继续维持自己憨憨的形象,干脆也就一装到底了。
陆阳笑骂道:“行了,行了,既然知道占便宜了,就给我好好的做事,再过一两年,看你表现,做我陆阳的兄弟,我肯定让他发财。”
这碗鸡汤,端上来了,喝还是不喝?
大军毫无疑问一饮而尽。
然后又继续憨憨的傻笑。
时间如此又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