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成绩，挂了电话的褚橙神情明显有些恹恹。

以前还能怪裘放乱她心神，所以她没能一飞冲天，住校够心无旁骛了吧，可她依旧没考进年级前十。

但裘放依旧蝉联榜首，以前还只是在长郡范围内震撼人心。

这次全省联考，在不加分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和其他校的大牛并列第一。

说真的，要不是褚橙用过他，她是真的怀疑裘放是AI，皮肤底下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精密的纯代码。

因为他真的太稳了。

尤其是数学，不论多超纲，他都会。

重点这几个月这人和邓冲一样，老爱在课上睡大觉，姜淑荣严厉斥责了邓冲的反向带头作用，

“教室是造来给你睡觉的吗？！你自己不上进不要紧，不要把其他同学带歪了！”

直到联考成绩出来，她才放过邓冲，也没全放过，换了套更弯酸的说辞，

“你看看你，邓冲，裘放在你的恶劣影响下还能有如此优异的成绩，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邓冲，“......”

省排名一出来，全校领导都对裘放寄予了众望，就连姜淑荣，也选择性忘记裘放本身就不是个正经货色。

裘放俨然成了一个荣誉载体。

一时间，关于天赋和努力谁更重要的讨论不绝于耳，褚橙听后悲从心中来，就更不想回家了。

褚慧知道褚橙幺蛾子多，一连给人发了多张香辣可口的大菜过去。

学校食堂难吃，褚橙胃早都发毛了。

再加上最近是小龙虾上市的季节，她受不住诱惑，屁颠屁颠就跑回了家。

裘放看见褚橙回过来的那个流口水的表情包唇角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