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楚子航依旧面无表情。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林离幽幽地说。

楚子航点了点头，“血统失去控制？”

“不止如此。”林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永不熄灭的黄金瞳是次代种龙类才能拥有的特征，你觉得你的血统达到了次代种级别吗？”

楚子航沉默的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你的身体能够负担黄金瞳一直开着的消耗？”林离继续问。

开启黄金瞳是有消耗的，这毫无疑问，即使对于纯血龙类来说黄金瞳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维持的东西。

只有次代种级别的血脉，才顶得住一直激活黄金瞳的消耗，并且由于血脉并不够完美，次代种们的黄金瞳呈现赤金色。

楚子航再次沉默不言，事实很明显，他的身体根本负担不起这么一直开着耗费精力的状态。

林离看着楚子航的黄金瞳陷入了思考，如何缓解楚子航目前氪命的状态才是最要紧的，可思来想去林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除非去问问昂热兴许有办法。

而楚子航眼见林离呆呆的看着自己，这才低声问道：“你对我的黄金瞳没有感觉吗？我似乎能够感受到我的血统确实被精炼了，身体素质变强了一些。”

“什么感觉都没有...”林离摇了摇头，在经过芬里厄大灯泡的洗礼后，他对其他任何一双黄金瞳都没什么感觉，更遑论他现在是货真价实的S级血统。

随着林离的话，楚子航也顿时语塞，场面再度陷入了沉默。

大约一分钟后，一阵极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似乎来人刻意压低了脚步，但心不在焉的两人并没有太过注意到这点。

这时，一名身穿黑色风衣，手提金属箱子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留着一头黑色短发，眼神深邃且锐利。

两人这才转头看了过去，不过楚子航刚偏过半张脸就又转了回去，仿佛对这个不速之客毫无兴趣。

而突然走进来的黑色风衣男人却径直走到两人身侧，先生看了看林离，又很快注意到了楚子航，他毫不畏惧地看着楚子航那双黄金瞳，并发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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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暴血了？”

林离和楚子航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对方竟然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所在，难道？

“你怎么知道？”林离问。

“自然是因为我也会暴血，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男人耸了耸肩，一副老油条的样子。

“那你是？”林离发出疑问，暴血的原档早就被学院封存了，面前的人会暴血实在是很令人好奇。

黑风衣男人朝着两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说道：“我叫程霜繁，执行部S级专员，很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除了校长之外，执行部也有S级？”林离尝试着问。

“当然。”程霜繁点了点头，“执行部隐藏的力量并不少，里面的S级专员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

“原来是这样。”林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在一瞬间内想到了很多。

“难怪诺玛竟然还让我等列车，怪不得。”

在有任务的情况下，执行部的优先级肯定是比学员高的，但这并不明显，因为普通的专员任务等级高不到哪儿去，眼前的这位S级专员接的任务自然不可能简单。

此时列车已经开始启动，程霜繁干脆直接坐在了两人旁边，他脱下黑风衣，里面是一身得体的西装，

“程专员，你说你也会暴血，那你有没有办法消除后遗症。”

“基本没有。”

程霜繁果断回答并且摇头，他说道：“暴血秘技本质上是压制自己作为人性的那一部分，但由于每个人的情况并不一样，我不能完全下定论说完全没有，但是据我所知暴血一但使用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答案不出意外，林离稍稍叹了口气，楚子航则依旧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