钐子抡到身体左侧时“刹车”,将割下的麦子腾空,再开始第二次抡,以此类推。
不过用钐镰收麦,除了力气外,还要有一定地技巧,要掌握平衡,技术不熟练很容易受伤。
沈知秋让他闺女把钐镰的几个部件,竹筐、木架、大镰刀片、拉绳、木把、杆和手把都单独画出来,在画一个组合在一起的。
不过钐镰的刀片通常较长,有的甚至达到一步长,刀片薄而有弧度,像一弯长长的月牙,这样的设计使得打草速度更快。
明显现在他们手上的镰刀刀片的样式,做成衫镰也增加不了多少速度,沈知秋决定去县城落户的时候买一些生铁回来,让铁头打成衫镰刀片。
一般的农具铁头和他大姐夫都能搞定,就是可能有点忙,不过倒是可以问问里正,唐家村这么大,不能没有铁匠吧。
看着闺女用自己烧的炭笔,在纸张上把衫镰画出来,
沈知秋都想起了小时候,
麦粒的醇香在金黄的麦田中掀起了滚滚麦浪。
在浩瀚的黄土地上,那个时候大人们就是用这个工具,一人占一块地,手下“唰唰唰!”一边走一边割小麦,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片小麦倒下,如果能在空中看一定很壮观。
也不只衫镰,由于这个朝代已经有了曲辕犁和配套的耙,所以沈知秋还打铁锹给改成现代用的那种,古代用的真心不咋好使。
至于锄头啥的乱七八糟的这个时候已经都有了,这会儿剩下的沈家村汉子们就在院子磨锄头,镰刀啥的。
还得给以前从老家带出来的,一些叉子啥的头重新安个把手。
这不逃荒,带着农具不方便,但不带又舍不得扔铁,所以一般的人家把铁的部件都拆下来了。
他大姐夫就在做曲辕犁,到时候直接把从老家带过来的犁头儿安装上就行。
至于现有的镰刀,也可以先做成衫镰,到时候新的镰刀头出来一把换一把,也不耽误大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