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大姐夫原本就是个木匠,工具齐全,在水井的地方制作了一个井架子,挂摇把的那种。
女人们编的十几米的草绳,拴着竹筐。
下面的人装好一筐土,上面的两个就摇动把手提上来,倒出土,再继续把筐放下去。
现在都没看见湿润的土,哎!
李静舒也能理解沈知秋说的,没有试错的成本了,因为这几人为了给挖井的生水,她感觉自己都快没力气站起来了。
小主,
大家也是忧心忡忡。唯一不敢让太缺水的就是小娃子们和沈太爷,
老的老小的小,抵抗力太差,就是花老太沈老爹他们这样的,都在尽量省出水给挖井的喝。
此时在下面挖井的大虎二虎,沈知冬沈知春。拿着铁锹吭哧吭哧的往下挖,累的满头大汗,却连擦汗时间都没有。
每一次下挖土都希望,一铲子下去能看见点潮湿的泥土,瞅瞅!他们就是想象,都不敢太过贪心,连一铲子下去看见水流都不敢寻思。
他们这井,能挖到现在的深度,那真是白天黑夜的持续挖,轮不到自己的组,就抓紧时间睡觉,一个时辰交换一次。
至于怎么上来,沈知秋出的主意,用草绳和胳膊隔壁粗的木棍做成绳梯,草绳很粗,做的很结实。
可不能挖个井再给他们摔着。
太阳落山,天空中闪烁着星星点点,清冷的月光洒满整片山林。
火堆已经升起,下面挖井的也换了两拨人了。
时不时的人们就抬脑袋看看挖井的方向,不停的幻想,能听到出水了。
“三弟,三弟,有湿土了。”
虽然不是说有水了,只是有湿土了,但是一群人,不管是大老爷们,还是媳妇们,都围过来瞅。
沈呦呦没动,她没力气,头晕,不只她,小孩子老人大部分都没下去,这木架子也挺高,本身就浑身无力,万一上下梯子时再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