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说,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老爷他,他就这样被抓进北镇抚司了呢?!”
邱玉怡急得都要掉眼泪。
她可不单单是为栗思敏的安危急,更多的是为倘若栗思敏真出事了,今后这栗府该何去何从,是否会受到牵连。
一想到这些,她就焦急得坐不住。
可她问的这话,同样是老太太的疑问,老太太也正心烦意乱,一听她咋呼就更烦躁了。
“闭嘴!不中用的东西!若你娘家能有个一官半职,如今怎么会干望着?!”
邱玉怡被训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一瞬间便不吭声了。
栗荔原本还在被禁足,如今一出这事,她的禁足也就间接解除了。
但她现下的处境可不好过。
因为老太太再宠爱她这个嫡孙女,那也大不过栗思敏这个亲儿子去。
老太太现在看见栗荔便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你这丧门星!自从你嚷嚷着做了那怪梦,咱们家就开始不断倒霉!真是造孽了!”
“祖母!!!”
栗荔瞪大了双眼。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气,更没听过这种话,“丧门星”三个字用来形容栗央那病秧子哑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用在她身上?!
“又嚷什么!”老太太比她声音更大,“哎哟我头疼,把这个丧门星从我面前赶走,快!!”
老太太一发话,家丁们便不管栗荔如何尖叫反抗,径直将她拉了下去。
但邱玉怡仍心疼女儿,看着被拖走的栗荔,又看向撑在拄拐上的老太太,欲言又止。
然而不等她开口,老太太便冷冷说:“你要是不愿意,你也跟她一起去。”
邱玉怡都傻眼了。
老太太这话,怎么和栗思敏说的一样。
她们母女俩怎会被这般厌弃,不该这样的啊,她是栗府正牌夫人,她女儿栗荔是尊贵的嫡女。
若再这样下去……
邱玉怡悻悻,一时间不敢再为栗荔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