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跑去魅宗,或者前往银銮轩打探一番,可越是在意的,越是满心希望的,就越发不敢去触碰。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王路甩了甩头,自我良好的笑着,弹指间,人已不见。
他挺气闷的,雪瞳的大跨步提升让他对过往的记忆都清晰了几分,否则,他如何能把一千三百多年前自己昏迷前的所作所为给细致入微的忆及,仿佛如在昨日。
还有一种可能,也许,这件往事对他而言,非常深刻,一直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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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平遥古城城主府,把修为压低到化神初期,可绝大部分的人照样不敢靠近他周围三尺。
这一回,他老老实实的跟随众人,一次次的传送。
时间自是比以往慢了数百倍,之前大包大揽一天半日就能回到散修联盟第一大城的邑城。
此时,历经半年,他才又一次的来到了邑城。
第一次来此,他朝东疯狂传送,踏入了浮萍大草原,成功将毛炬救回,在推算《浑土功》时,也让他的《六符诀》沾染了一丝的厚重与凝实。
想到此处,王路猛然一震。
他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土系功法本就以法力雄浑称雄,说不定,法力雄境的到来,和他之前对《浑土功》的深入钻研与推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定是这样,王路深信不疑。
抛去这一点,当初降临中州,和他同行的、还有据称为银銮轩榜一至今身份如迷和他有三百年约定、在百仙客栈等他的刘志。
此人最开始为体宗长老,被他“斗败”后,第一次让他引起疑惑和给他震惊的,是其人那番不同凡响令人振聋发聩的“成败”一说。
转眼六百二十年过去,远远超过了约定的三百年,并且,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找过自己。
王路相信,以他强大的实力和繁多的手段,想要找到自己,还是有较大的可能。
同时,直觉告诉他,就算刘志不来寻他,以后的某个时刻,两人必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