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雨声风声大作,依旧铺天盖地漫山遍野地吹与下。
“啪啪啪啪啪啪!”
零星的掌音响起,黑暗中,王路和逍遥子傲然而立,无动于衷。
“厉害,真乃超乎想象,半盏茶功夫就破掉了我精心为你们布下的此强阵。”
粗哑的、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地下洞厅,仿佛就在某处,又像无处不在。
“我知道,王路你拥有一对神奇的灵目,才能发现此阵唯一的破绽,又身具一股宏大的力量才不惧万剑的劈砍,我的目的达到了。”
“你的灵目和力道更上一楼,修为同样突飞猛进,来到元婴后期,难怪连杀手堂的出鞘都被你轻易斩杀,不过,你的好运将止于此、止于今天。我其实非常好奇,你到底是如何把宗旗捕捉,太让我震惊。”
“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说得越多,王路就笑得越疯狂。
他好矛盾。
很矛盾,非常矛盾。
对自己如此了解之人,除了那人,无人能出其右。
只是他好痛心,心很痛。
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又有何妨?
“是的,剑阵攻杀凌厉,防御顽强,想要短时间破掉,除了以强对强外,只能找到宗旗这个破绽,如你所想,最初我以为它躲在了某个隐秘之地,可是,当我掘地三尺,它根本不在,我冥思苦想,突然发现,并非它躲在了何处,其实,它就一直在我们两人身边。”
“哦,有意思,说来听听。”
当王路说完此话,连逍遥子都惊诧不已,他实在想不明白王路话中的含义,直把耳朵竖起想要知道个所以然来。
王路抬头老天幽幽地道:“你和我们玩了个极为巧妙的花活,让我们走入被你们布好“它究竟藏身何处”的误区。”
“如果跟着你的思路,到最后势必力竭智穷,法力枯竭,那时,就真成了你们待宰身不由己的羔羊。宗旗,它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它存在的方式是时时刻刻跳跃不定宛转不见的,它实则就混杂在那遮天蔽日的剑光、剑丝、剑芒、剑痕、剑影中,无时无刻不在极速地闪移中,只是,它之速堪比瞬移,来无影去无踪,所以才会被忽略,成为一个实实在在又隐秘至极的盲点。”
“我说得对吗,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