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友,看来我们是小瞧了药君四人,我们中计了!”猿疯子有些颓然地说道。
“是啊,要怪就怪此阵颠覆了我们对阵法的一般认知,原本以为我们被光圈罩住,此阵就已经处于运转之中,哪里想到,运转归运转,开启又是另外一回事,一般的阵法在运转的同时就已经能够开启阵法的攻击、防御或是困人的神通。看来此阵非同小可,最开始的运转只是障眼法而已,我们也陷入到想要从地底而出的圈子里,当我们的人下沉到地底三千里之处时,那层淡淡的红色光圈随着下沉依然存在,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不能破开,所以在半个时辰前,我们就把此阵看成了一个纯粹的困阵。当他们化整为零后的半柱香内,在他们自残受伤之际,若是我们发动攻击,现在的主动权就在我方了。”陈遇风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今之计,只能撤去阵法,大不了真刀真枪地战一场,我就不信以我方多出他们十多倍的力量,还不能把他们击溃。”性情火爆的猿煞愤怒地开口道。
“不,我们布置的阵法虽然正在被这种血红色的东西不断腐蚀,想必这样血红色的液体是他们花费了巨大代价得来的,我们就让他们来攻,一旦他们攻破我们的阵法之时,便是我们的反击之际。”陈遇风立即阻止了猿煞的建议,一锤定音地说道。
“嗯,我支持陈道友的决定。”猿疯子好似突然间明白了陈遇风的意思,赞同道。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他们既然已经丢掉了先手,现在更是不能有一点的慌乱,一定要稳住,不能让自己陷于愤怒之中,失去分寸。
既然人族一方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布置出这个大阵,那么在破解他们大阵的时候,必定会付出更大的代价,如果他们这时候怒气冲天的撤去大阵,和对方浴血一战,那么正中了人族引蛇出洞的计策,当下,只能按兵不动,让他们来破阵,以致给到他们更多的消耗。
当猿疯子听到对手已经布置妥当,他们成为瓮中之鳖的时候,他也是如同猿煞一般的看法,就要忍不住冲出去孤注一掷,一决雌雄。
现在想来,他不禁一阵后怕。
难怪人族原本作为万千种族中力量最弱小的一族,却最后成为了领袖群伦的执牛耳者,也是不无道理的。
单是这般的谋略就让他们难望其项背,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