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看什么呢?”朱裕凑上前来,小声问道,“难道有埋伏?”
“那倒没发现,不过倒是能从皇宫布局里看出点骊国人行事的风格来。”
“有埋伏也没事,来都来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投胎。”白也也凑了上来,嘿嘿一笑,顺手摸向朱裕腰间酒葫芦的位置。
“老朱,你从大燕带的酒还有没?”
朱裕拍掉白也的手,作欲哭无泪状,“五天时间你一天就要喝上一葫芦酒,喝不到就跟我耍酒疯,你以为我是卖酒的啊?那些可都是我从家乡带着炼药的药引子,故乡的味道我都没来得及多品两口,你全给我喝了。”
“我白也又不是酒蒙子,喝酒练功知不知道?以酒入道,那种醒醉各半的状态方可明大智,得大果。”
“少骗我,你就是酒蒙子,还是不给钱的酒蒙子。”朱裕撇了撇嘴,看向王诩向其求助。
“你看他也没用...”白也揉了揉眼睛,随即手托一暗藏金光的大星故作低沉道:“昨夜喝美酒,望向天边似有所悟,顺手一捞,谁知今早手中就多了一颗星辰,唉,真是老天赏饭吃。”
“喝酒喝成摘星境,你有道行的。”王诩也不禁有些惊讶,“这是什么星辰?”
“启明金星,日后看不清前路,或可拜托我指引一下。”白也笑眯眯地慵懒道,随后他语气一转,看向朱裕。
“瞧瞧瞧瞧,要是白某不解释一二,这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只见这位如同年轻游侠般的摘星境修士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板,剑气纵横的眼中精芒一片,哪还有半点酒意?
“要不,打开你那宝贝葫芦看看?”
葫芦里还能有东西不成?
朱裕闻言,还是将信将疑打开了葫芦。
下一刻,酒香立马葫芦里透了出来,夹杂着许多药材混杂在一起所产生的独特香气,刚闻一下就令人心情舒畅。
朱裕手一抖,不小心倒出了一点酒液,却见色如琥珀黄,流动时晶莹剔透,极为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