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可以怀疑,上官家也许与张九成有联系?
江妙端有些气愤:“书院大考,这可是要计入学子评级的,上官静为了一己之私,竟敢使出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先前我觉得只要她是为了女学子们好,她做堂长也未尝不可。如今看来,若她这种人当上了堂长,那才是女学的悲哀。”
“师父想要如何做?”
“我要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
“你说什么?有人偷换大考墨卷?!”山长惊得从椅子上起身。
一旁的夫子们也是一脸不敢置信。
随后不等江妙端回答,山长摆了摆手:“绝无可能!江夫子你想多了,墨卷是老夫亲自封存的。这墨卷还是糊名的,有人要换,也不知是哪一张。何况,白日里也是老夫亲自看着你们批阅的,旁人根本没有机会更换。”
祝之礼皱眉道:“既然江夫子这般说,那就说明她发现了问题。糊名也并不妥帖,若是认识学子的字迹,要想找出墨卷还是很容易的。所以科举时,都有专人将贡生墨卷誊抄一遍,再糊名。”
言公渡看向江妙端道:“是哪位学子的墨卷被换了?”
“程九鸢。”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一直不语的上官静身上。
“这莫不是为了女学堂长的位置,将夫子不愿意认输?”
“是啊,我在百川书院这么几十年了,从没听说有人偷换墨卷。”
上官静听见四周的议论声,悄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她看向江妙端道:“江夫子不愿认这次大考结果,也不用找个这么荒谬的理由。”
“我江妙端行得正坐得直,更不怕输。但要让我输得不明不白,那也不能够。”
“你不就是想要女学堂长的位置吗?还换墨卷,那墨卷是山长在保存,你的意思是山长……”
“我可没说是山长……”
眼看二人就要掐起来了,祝之礼立刻打断二人的争执。
“其实要想弄清这墨卷是不是被换了,很容易,去把程九鸢喊来。”
……
学堂里,言玉与程九鸢坐在位置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低头看着自己的书。
祝锦用手肘碰了碰楚菀,冲卫翩翩那边努了努嘴:“你看,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另一边,一群女学子围着卫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