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大楼建成后,才有人发现那栋建筑竟是你说的旱日鱼肚白的风水阴谋,岛国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斩断汇聚在魔都的龙气,以此遏制魔都乃至我国的发展。”
“可因为我上面说过的那些因素,就算有人发现了问题,官方也无能为力,毕竟那是合法合规,还获得国家大力扶持的投资项目,不能无缘无故地将其强行拆除,对外界也没办法交代。”
“风水玄学这些东西太玄乎,早就被归类到了封建迷信的行列,以风水为理由强拆岛国大厦,闹到国际法庭也毫无说服力。”
“简单来说,风水之争类似是一种阳谋,只能以同样隐晦不可公布的风水手段一较高下。”
“因此,魔都才有了如今我国耗费巨资自建的第一高楼,配合当地的山河地势,风水龙气破了岛国的阴谋,让岛国耗时十几年,耗费的几百亿资金白白成了建设魔都的嫁衣。”
“确实如此。”
听到老爷子更详细地介绍,江生能理解其中的复杂情况,无奈道:“风水玄学不同于阵法,不具备实际性的破坏力也无法用科学解释,那斗法之争就只能暗中进行,甚至都不能让普通人知道。
比如某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埋下一把开刃沾血,刀尖指向邻居家的屠刀,在风水上来说能发挥出驱煞害人的作用,让邻居一家霉运不断。
可就算知道了这些,邻居报警也没用。
这不仅是封建迷信,某人还是在自己家里埋东西,又没有违法犯罪,警方拿他也没招,只能想办法找风水高人寻求破解之法。
“爷爷,您毕竟是咱们纪家最有见识和阅历的掌舵人。”
担心江生应付不了这样的局面,纪明月立刻摇晃着老爷子的胳膊,期盼道:“你再和我们多讲一些关于岛国与我国风水之争的故事吧。”
“你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纪老爷子弹了纪明月额头一下,看了一眼还在保持通话的手机:“罢了,虽然我不懂风水玄学更不是术士,但我作为纪家的负责人,坐镇江南,对一些风水之争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另一边的江生和无忧立刻竖起耳朵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