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闺女答应着,但脸上是无尽的愁苦。
等护士给挂上葡萄糖之后,就坐在床边默默擦眼角。
姜穗把包子拿了出来,送给了大爷,“你们要不嫌弃,就收着吧。”
大爷的闺女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谢谢……”
小两口不乐意了,女人委屈地说,“咱都是一个病房的,送给他们是送,也送我们几个吧,我们也饿啊!”
大爷的闺女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包子分出去两个。
可分出去,亲爹就少吃两个。
姜穗笑着看向两人,“送什么?”
小两口以为姜穗回心转意了,两眼放光地说,“包子!”
“什么包子啊?”
“就你吃剩下的包子,不管肉的素的都行,我们不挑的……”
“啊?”
姜穗再次没听清似的反问。就算那小两口再迟钝,这时候也听出姜穗是故意的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是几个剩包子吗?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算了,这样耍着人玩儿有意思吗?”
小两口里的女人不高兴的说。
姜穗还在笑,“对啊,我不乐意,可你一直追着我问,我有什么办法?”
男人气得坐起来,指着姜穗,“你你你……”
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
女人也气得不行,狠狠瞪着姜穗,想骂街,可以带头,就看到周屹安坐在床边,目光重看压迫感地看着她。
这男人进病房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说是公社的干事,因为救人才住进来的。
公社的干事,高低也算是个当官的,在看他长得就跟他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高!俊!魁梧!
她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直到老大爷吃了包子,关灯,姜穗歪在床边睡着,俩人都没再发出一丁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