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转向林畴,吩咐道:“子泰,退期准备的工作你去安排,他手下的千万骑士七天之内启程。
记得在乐安时,你发现户籍统计中寡妇孺妇数量众多,他手下的骑士已经计划安置这些寡妇婆和幼童。
你回到乐安、南海、齐帼三郡,搜寻孤儿幼子,由他出资送他们去入云,务必让每一个幼子都有人抚养。”
林畴听后,点头答应。
李陵端起杯子,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在小府兴奋的讨论声中,轻描淡写地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侯上——龚布政使司病了有一段时间,恐怕病情还很严重。
龚使侯府的骑士明月召集了医农工讨论病情,我觉得侯上最好现在就去见使侯的小骑士,现在不是时候,明月也可以顺便主持龚使侯的医案。”
韩信猛地站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子正,你怎么现在才说,快去安排,备马,他现在就要回去。”
青道刚刚安定,现在不是龚景撒脚的好时机。
不是去迎接成千上万的新吏员,他手下的骑士千万件事都不要从零开始,不行,这万万不行。
相对他的紧张,李陵却漫不经心地吃着香浓的咖啡,一副悠闲的外星骑士模样。
“子正,你召集了各地名医很久了吗?龚使侯到底得了什么病,是否已经查清楚?”他闲闲地问道。
李陵依旧慢条斯理地说:“据我所闻,龚使侯不可能不是在红巾攻击临淄时,因为月明守市而累倒的辛劳症。
近月来,济江陵群的红巾再次叛乱,而济东离临淄不远,如果那女的有意袭击临淄,恐怕很快就会到来。
龚使侯刚上任布政使司不久,本无意有所作为,看到这个消息,心中忧虑,因此病倒。
所以,虽然龚使侯病情严重,但这不过是心病,心病难治且不易治,侯上不必过分担心。”
韩信猛然瞪大了眼睛,李陵这究竟怎么了?自从他手下的千万骑士出征以来,那女子一直表现得懒洋洋的,这不符合那女子一贯的工作态度,难道他心中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韩信脑中紧张地思索着,是应该当面向那女子询问呢,还是私下里在私邸里与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