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后？”小丑看到了复杂的契约，敏锐的注意到了上面关于死亡一词定义的模湖。

获得墨菲斯托的力量之后，怎么算也是一名超凡人士，这个什么无上地狱领主，肯定是要比魔王更加强大的，得到这种力量之后，签订契约者真的会死么？或者说，真的那么容易死么？

小丑觉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对方可是地狱领主，一尊恶魔，恶魔之中有好人么？有不会坑人的恶魔么？

即使是在小丑眼中单纯的像是小白兔的尹卡，也同样是蛊惑人心的恶魔，这个种族之中，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好人呢？

“怎么样？你还满意么？”看着小丑看完契约之后陷入了沉默，甚至并没有触碰一下契约，墨菲斯托的面色不变，看着小丑轻声问道。

“不是很满意，你看，你只是赋予我力量，却并没有保证你一定可以帮助我完成执念，那要是我无法完成执念，岂不是白签订契约了？”小丑看着墨菲斯托摊了摊手，笑着问道。

“我赋予你的力量，必然可以帮助你完成执念……”墨菲斯托充满自信的说着。

“那我要是想逆转时空呢？”小丑的嘴角微微扬起，打断了墨菲斯托说道，“那我要是想要穿越到未来呢？我要是想要创造一个没有秩序的，真正混乱的世界呢？”

“……”墨菲斯托还是第一次跟别人签订契约的时候被人给打断，尤其是接下来小丑说的话更是让墨菲斯托陷入了沉默。

“你想要逆转时空、或者是穿越到未来，都并非不行，但你付出的代价不够，至于创造一个没有秩序的，真正混乱的世界，其实你完全不需要创造，因为地狱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只要你与我签订契约，你死后就可以前往地狱……”不过，墨菲斯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迅速的回过神来，看着小丑澹澹的说道。

“那么，对于死亡的定义呢？要是我签订契约之后，你将我给杀了，或者说使用什么手段阴我一手，让我直接死了，那我岂不是白白将灵魂出卖给你了？”听到墨菲斯托的话，小丑并没有相信，而是看着墨菲斯托开始谈起了条件，这样的契约，小丑肯定是不能签的。

“怎么可能？我可是最讲诚信的地狱领主，我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么？”墨菲斯托立刻否认道，作为最喜欢签订契约的地狱领主，墨菲斯托最不愿意别人说他在诚信方面有问题，虽然他确实有问题。

“既然阁下这么没有诚意，那我们还是下一次再见吧！”小丑摆了摆手，作势站起身来，随即又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看着墨菲斯托笑着说道，“还是说，阁下准备强行出手，将我杀死？”

“你不用激怒我，既然我选择了你，自然不会强行对你出手……”墨菲斯托深深的看了一眼小丑笑着说道，“既然你说我的契约有问题，那么我们可以商量着修改，你准备怎么改？”

“很简单啊，你是为了我的灵魂而来，那么我的代价，自然就是我的灵魂，但是肯定不能是死亡之后就直接将灵魂给你那么简单……”小丑耸了耸肩，看着墨菲斯托轻声说道。

“你的付出，是帮助我完成执念，那么等到我完成执念之后死亡，我便会将灵魂交给你，怎么样？”

“完成执念后死亡？”墨菲斯托皱了皱眉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小丑问道，“那如果，你不完成你的执念怎么办？还有，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我的执念很简单，打败小蝙蝠，让他死在我的计划之中，或者是让愤怒的小蝙蝠杀了我……”小丑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癫狂，这份癫狂让墨菲斯托都为之侧目，“但，小蝙蝠违背了我们约定，他开始使用外援了，所以我也得消除他的外援，让他重新化身成黑暗中的独孤骑士，与他公平对决，打败他！”

感受到小丑的那一份癫狂，墨菲斯托明白，这确实是小丑那极深的执念，但墨菲斯托也发现了小丑的精神大概是有些不太正常的，他仔细的打量着小丑，这一份执念也确实是墨菲斯托漫长岁月之中见过的，最深刻的执念了，这么一想，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