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哥,你这样的开法,离死也不远了。
家里她自己这颗独娃娃可不还正小嘛。
司机毫不迟疑,半句也没听进去,一路风驰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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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他国的一间黑屋里,某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人,刚刚结束了一场电击。
大小便失禁令整间屋子臭气熏天。
男人多处骨折,身体四肢和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但是所有要害均避开了人体上重要的器官位置。
从沈嘉提现到账起,仅仅两个多小时,他已经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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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账户余额清空了,财务那边发现,某个安全账户上的几千万也在一瞬间,不翼而飞。
连收款人姓名都查询不到。
刚刚发现的时候,准备在开香槟庆祝的男人立马联系沈嘉,想试探对方是否有收到提现。
未料手机打开,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账号。
对方的资料似乎从来不曾存在过,连先前保存下来做分析的资料也一并消失了。
这下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么大金额,不仅是主管,连大老板都亲自打电话过来。
没有了资料,作为证据的以往聊天记录也找不出来,很难不让人不往监守自盗方面联想。
任凭他磨破了嘴皮,依然没有人信他半句。
等来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殴打。
十年玩蛇,一朝被蛇咬。
以猎物形式出现的目标,显然是个比自己更可怕的猎手。
手段不知要高出自己几许。
许歌,怕是自己人生中,最后使用的一个名字了。
最后一丝清明里,大主管狠毒的声音传来:
“先给他家里人和朋友打电话要钱,人直接拖去工场。该摘的全摘了,然后扔出去。手脚干净点……
同组所有成员这个月所有提成都扣下来,业绩翻倍。完成不了的,跟他一样下场……”
许歌艰难地抬起肿起的眼皮,细缝里看到狭小的窗户上,外面投下的一丝光线。
还好,家里人早在多年前就认定自己已然死在了外面。
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活着。
如此死去,也总比那些在水牢里泡那么久的,要幸运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