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对着身后跟来的苏母拂了拂手,走到苏玉边上,手搭在她肩上,不耐烦地斜了眼座中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桌上的青花郎上。
“比不了。这么便宜的酒,喝了割喉。”
正常来说,青花郎已经不便宜了。
看着众人一脸吃到翔的表情,沈嘉在苏玉边上坐了下来。
人群里有个一身肌肉的高大男人哈哈大笑,“你那视频做了假吧,40度的酒叫酒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天你灌了两瓶冰红茶呢。”
沈嘉轻轻一笑,“求你信了?”
那人微怔,又将桌上的青花郎推过去,“不说别的,就这个,一口能闷一杯这个,我就信了你。”
“你的相信能让我赚一百八十万?”
“嗯?”
沈嘉嫌弃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们不熟,但是你们可以拿钱和我套近乎。比如,一杯十万八万,我也不是不能勉强一下。”
另外有人开口:“你这张口闭口全是钱,谁要跟你喝酒,那是真没意思,就算真能喝,也没朋友跟你谈信仰理想吧。”
“喝酒就是为了搞钱,扯什么信仰,我的信仰就是不用搞钱还有钱花。”
场上的人一脸讪色,又夹着一丝躁怒。。
“算了算了,跟这种小姑娘没啥好聊的,我们自己喝吧。”
“真可惜啊,当场痛失一笔表演费。哥哥们是因为没钱吗?”
场面一下就好看了,连其他人的脸色都染上了一层异样的表情。
都说不到京城,不知道官有多大;不到粤省,不知道有钱大佬的钱包有多厚。
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
南方有钱人多少脑子有点大病!
“算了,免得说我们北方大汉欺负你们南方小姑娘,回去吧回去吧。”
沈嘉淡然一笑,扫了眼杯盘狼藉的桌子,“破防直说。”
“我破防?我破啥防了?”
沈嘉以手虚挡了下耳朵,笑嘻嘻地说:“别人赢了赛事,这会在祠堂拜完太公正在分猪肉,你们输了掏点钱也跟着乐一下怎么了?”
这种没有彩头的赌注上赶硬凑,真不怕容易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