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抬手帮苏蛮蛮将头发拢了拢,“蛮蛮真的是白先生的侄女吗?你们长的好像不太一样,都说外甥肖舅,看来也不全都是这样。”
每一句几乎都在试探苏蛮蛮,可温和的语气却让人感受不到逼迫。
苏蛮蛮摸了摸耳朵,知道张老师想知道的是什么,稍微了解白庙村的人都知道,她们世世代代都在这里,很少会离开村子。
而她根本就不像这里的人。
她有些迟疑,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选择主动出击,“那张老师呢?来这里是为了研究民俗吗?等会儿有冥婚,张老师真的要如此记载吗?”
真的会一点事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冥婚结束吗?
谁知张老师听了这话,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回答了苏蛮蛮的问题,“研究民俗是我的工作,不过还有一项更重要的研究,只是现在还缺少一点材料。”
她的手指点在苏蛮蛮手背的青筋上,明明是温热的,却让苏蛮蛮手指微颤,像是被点到了什么位置。
这一刻,苏蛮蛮有些别扭,干笑后就回到了明岁徵的身边。
坐下后她又朝着张老师的位置扫了一眼,发现对方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她知道自己是所谓的祭品,对邪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可为什么刚才在张老师身上也有那种被贪婪凝视的感觉。
总不至于张老师也是邪祟吧?
不可能的。
白竹是不会保护邪祟的,他那么膈应明岁徵。
苏蛮蛮躲在明岁徵身边松了口气,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明岁徵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避风港。
明岁徵微微侧身挡在苏蛮蛮面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他好像有点懂邮件上说的感受了。
很奇妙,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