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面无表情道:“卖了。”

“你卖了??”

闫埠贵被儿子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

他颤抖着指着闫解成,气的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大,你这是要你爸你妈的命啊!”

三大妈上前,哭着拍打着闫解成的胸口。

“丧良心啊,我白养了你,早知道如此,当年生下来就该把你一屁股闷死!”

闫解放也不反抗,任由亲妈拍打。

打了一会儿,三大妈感觉累了,坐到椅子上哼哼唧唧的哭。

“你给我把家具全赎回来……”闫埠贵捂住胸口,颤颤巍巍道。

闫解成抬了抬眼皮,冷哼一声:“怎么赎回来!”

“我又没中饱私囊,卖的钱全部替你还了外债。”

“再说,就这间小屋子,留着沙发也没处放。”

“至于电视机和收音机,你们以为自己以后还看得起电视吗?”

“还是省点电吧!”

“你什么意思?”闫埠贵怒道。

见亲爹还在装糊涂,闫解成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仅仅骗了我跟老二的钱,还以高利为诱惑,在外面收了不少钱。”

“如今生意黄了,我只能吃哑巴亏,其他人能放过你吗?”

“什么骗钱,你们那是投资,我又没拿着枪逼你们,一切都是你们自愿的。”闫埠贵脸色发白,嘴巴却很硬。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等人家找上门,你自己跟债主解释去。”闫解成面对亲爹的强词夺理,不屑一顾。

闫埠贵强撑道:“我怕什么,有本事他们去告我,白纸黑字写的是投资,打官司我也不怕他们。”

闫埠贵当初也是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借钱,只是蛊惑其他人投资。

当然利润只有百分之三十。

“谁跟你打官司!”闫解成不屑道。

“来硬的我……我也不怕,他们……他们不敢把我们一家人怎么样。”闫埠贵胆战心惊道。

“不是我们,是你自己,这时候还是分清楚一点比较好。”闫解成纠正道。

闫埠贵惊怒的质问:“老大,你什么意思,你们兄妹四个这是打算撂挑子,不管我们了?”

“爸,我再叫您一声爸,不是我不管你们,而是自身难保。”

“您也不能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我被你害死了,这么多年攒的钱全都没了!”

“你都不知道我的钱是用什么换来的!”

闫解成欲哭无泪。

当年于莉突然怀了孕,闫解成立马知道自己的帽子变了颜色。

因为他们好久没过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