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看着他俩，脸上是了然的神情。

“我都知道了。”

姜安藏：“你都知道什么了。”

姜蓁只是问：“背后主谋是你们吧？”

姜安藏心一跳一跳的，不太正常：“你说什么？什么主谋。”

“别装了。”

姜蓁说了两个名字。

“宁致，江书眉。”

林知怜立刻捂住姜蓁的嘴巴。

姜安藏紧张地走到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他把门仔细关好。

“怕什么，这里是VIP病房，又没什么人。”

姜蓁被他们这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

姜安藏很严肃：“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还能怎么知道的，就是你们那个所谓的大师说的呗。”

林知怜不相信：“怎么可能！”

姜蓁：“怎么不可能，一个疯子。”

幻境里面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江书眉对她露出类似于绝望的表情。

那个记忆里面，就算生气，也只是蹙眉的女人，居然也会有这种表情。

也记得宁致，这个已经没有印象的早死的爸爸。

他冷漠的表情。

更记得，她被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挟持后，绝望的濒死感。

她什么都记得。

“他什么都说了，包括借运。”

果然。

这对于姜安藏和林知怜无异于晴天霹雳。

姜蓁看着他俩呆滞天塌了一样的表情。

颇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感。

“对了，不光我，在现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姜蓁有些恶劣地补充。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是宁宁偷走了她的人生。

她觉得宁宁是对不起她的，是亏欠她的。

所以，她面对宁宁时，她总会有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不管宁宁因为她遭受怎样的谩骂与屈辱。

姜蓁从来不会觉得不安和心疼。

就该这样。。

这是宁宁欠她的。

是宁宁该还的。